还特是不张嘴那种。
这情况好比玩限时游戏,时间条已经读到大半,玩家进度条却直卡在三分之处,再不加把劲,妥妥闯关失败。
陆时亦不想闯关失败,他……真对薄律师非常动心。
因为家庭,他直不敢接受别人爱意,也不敢随便喜欢别人,当然最主要是没遇到让他喜欢人,就这单二十年。
直到某天,薄律师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狗血见钟情戏码降临到他身上,猝不及防,毫无预兆。
“……行吧,”程幼婷打个哈欠,“那你也老实睡觉,今晚别‘干’别啊。”
她特意把“干”字咬很重,陆时亦闻言脸垮下来,幽幽地看程幼婷眼,“砰”地声关上门。
……妈,还用得着程儿姐提醒他别“干”别?
他倒是想干,另个人……不同意!
陆时亦边磨牙边把自己摔到大床上,随即“嘶”地声换成趴着姿势。骑摩托车特别伤腰,尤其是这种山路,在车上颠来颠去那久,腰现在都麻,又酸又痛。
晚上八点多从赛道回来,简大勇招呼着大家去吃晚餐。连续天夜高强度训练之后,陆时亦点食欲没有,但还是随着众人去酒店餐厅。
吃饭时,程幼婷看陆时亦状态不对劲,给他夹块鸡肉,小声问:“小鹿,想什呢?心事重重。”
“没什,”陆时亦摇摇头,“稍微有点累。”
程幼婷恍然大悟似“哦”声,记起昨晚简大勇车钥匙被抢事——那位假老师跟小鹿在外面过夜,会发生啥成年人都清楚,于是又给他夹块腰花,“辛苦们小鹿,好好补补。”
陆时亦:“……”
刚开始他控制不住,后来他不想控制。
他深知遇到个眼就喜欢上人有多难,也深知以自己性格,这辈子可能喜欢不上别人。
两人隔着地域差距,离开木克托后,他们会如同两条平行线般,
般车队均配有按摩师,平时在车队随叫随到,出来比赛话会随队同行。陆时亦原本没那矫情,现在才发现没这个岗位真不行。
没人给缓解,那现在最好缓解方式是睡觉,可他睡不着。
他还惦记着薄律师,刚才吃饭时候就是在想薄律师事。
今天过去之后,他和薄律师在起时间便又少天。阿梁已经定周回H市机票,满打满算,在木克托时间只剩下两天。
而他和薄律师仍没有多少进展,只接个短暂吻。
今天在山里待足足天,大家没个不累,吃完饭之后,每天温泉打卡程幼婷都懒,嚷嚷着:“好困好困,回去睡觉!”
陆时亦便也随着他们回房,进房门之前,程幼婷叫住他,“小鹿!”
“嗯?”
“用不用给你捏捏肩膀后背,放松下?”
程幼婷平时看着大咧咧,其实心思比谁都细。陆时亦心里暖,笑道:“谢谢程儿姐,不用,你好好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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