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薄谦说要去卫生间,薄谦欣然同意。他去水龙头下冲把脸,烘干手后往回走。
路过楼梯口时,忽然听见奇怪“
这时薄谦手机进来条微信,来自于冯廷,他从小长大发小之。这家伙现在在大学当老师,薄谦顿顿道:“教师。”
老师?闻言陆时亦脑子轰声——他竟然把园丁给睡,罪过可大去!
但这人举手投足间带着十足贵公子气质,穿衣服看不出牌子,面料十分考究,陆时亦对他答案持怀疑态度。
“薄……老师,”他点点头,“你是教小学还是什?”
“大学,”薄谦撒谎不脸红,“别光问,还不知道你叫什呢,这位同学。”
服务生又用刚才看薄谦眼神看陆时亦眼。
陆时亦:“……顺便把门带上。”
服务生依言关上门,脚步声、杯子和托盘碰撞声、交谈声被立刻隔绝在外,屋内霎时陷入寂静。
两人视线在空中交错,薄谦表情依旧不变,看着亲和力十足,陆时亦揣测不出他想法。
来这儿就是谈事,陆时亦见他没有先开口意思,准备单刀直入。张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尽头走过来。
陆时亦把车停好,见到前天刚睡过人略有些不自在,打个招呼:“嗨。”
“你好。”薄谦笑眯眯道。
想起还不知道怎称呼自己炮友,陆时亦问:“你贵姓?”
“免贵姓薄。”
“陆时亦。”
薄谦挑挑眉:“好,陆同学,记下。”
不知为什,薄老师叫“陆同学”,和昨天女同学叫感觉完全不同。说不清哪里不同,更悦耳些,可能跟男人声线低沉有关,陆时亦耳朵有点热。
这般没营养对话又持续几句,他们咖啡上来。陆时亦借着端杯机会揉揉耳朵,薄谦非常优雅搅拌,端起抿抿,和陆时亦完全是两个状态。
这样不行,再这下去更说不出来,陆时亦准备出去静静,回来直接解决事情。
怎说,上来就问对方想要多少钱?
总感觉不是太礼貌。
要先从寒暄开始吧,这样过渡能自然些。陆时亦回想下家庭聚会时话题,清清嗓子道:“薄先生,你是做什工作?”
薄谦轻笑声:“这句话和相亲开场白样。”
陆时亦:“……”
“哦,进去吧。”
Meng是H市最大咖啡馆,不仅环境清幽品类齐全,还有单独包间。陆时亦可不想被人听到他们谈论类似于给多少钱问题,好像他要包养这位薄先生似。
进到包间,他随便点两杯最贵咖啡。这边有低消,而且他懒得问对方想喝什,最贵肯定是最得体。
点单期间,男人没提任何意见、没说话,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笑。但因长相和气质原因,存在感直很强,点单男服务员偷偷瞄他好几次。
人是陆时亦带进来,怎样都轮不到别人看,他把菜单往服务生手里塞,没好气道:“就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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