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按摩过
女人很多，但真正嫖过他只有三个。兰姐曾手把手给他指点过女人敏感处：耳根，嘴唇，脖子，乳头，腋下，肚脐，屁股，大腿，膝盖，脚心。兰姐说要是她们觉还不过瘾就只好按摩那里和那里
，兰姐还说千万别忘要小费，反正她们都是款姐富婆。
小马第
个顾客是王经理，个女强人，在包厢里做完后，她莫名其妙哭，女人泪宛如浸过水鞭子，下下抽得小马不知所措。
第二个顾客是钱女士，她丈夫刚刚去世，死于老年痴呆症，而她只有二十九岁，个年轻貌美女子嫁给个有钱老头早就不是什
新鲜事。钱女士最初带小马出台，去星级酒店，而后带他回家过夜，她觉家里比较安全些。她是个讲究情调女人，例如，客厅里很静，她会放段音乐，营造浪费气氛。人有时会面对很多无谓选择，碟片很多，有次，她随便拿张放出来却是京剧。
钱女士问小马，“喜欢吗？”
小马说，“节奏太慢。”
小马点点头。
“会按摩？”
小马摇摇头。
“难道你想让
教你？”兰姐笑，她眼睛贼亮。小马心跳厉害，预感到可能要出事。
“过来，坐腿上，小兄弟。”兰姐说。
，他是幕后老板，平时就派大吆子负责管理，大吆子手下有个叫兰姐女人，管理着众多领班，领班其实就是“妈咪”，每个“妈咪”都带着群小姐、先生。
兰姐是个穿皮裙女人，四十多岁，风韵犹存。
“抬起头来。”兰姐把烟吹到小马脸上。她坐在桌后老板椅上，房间里很静，隐约能听到大厅里舞曲。
小马抬起头来，低垂着眼睛。
“多大？”
钱女士说，“那咱们就慢些好。”
她坐在他对面喝咖啡。她坐下姿势很优雅，屁股是那样下沉。她大胆看着他。当她吃完第三块应该放在咖啡里方糖之后，她开始软化，撩起睡裙极其妩媚跨过茶几，贴在他怀里。他动作娴熟，准确吻住蛇信子，轻轻抚摸她攀爬手，绸质长裙如水般从她身上滑落。
第三个是赵太太，个珠光宝气假烟贩子，长像猪，她还不刷牙不常换内裤。她很喜欢小马，每次来都点他坐陪，每次来都会坐在他怀里撒娇说要长期包养他。和丑女人做爱是种折磨。赵太
小马站着不敢动。
数三声，兰姐开始数，“……二……三……四……五……六。”
数到七，小马走过去，坐在兰姐怀里。
兰姐搂着他，咯咯笑着说，“你工作，就是做鸭子，鸭子也就是男妓。”
几天后，小马焕然新，全身上下都是名牌。
小马说，“二十。”
“坐过监狱吗？”
小马楞，连忙说，“没有。”
兰姐便有点遗憾，她觉进过监狱人聪明。她将小马从头打量到脚，最后目光停在他裤裆处。
“愿意找份挣大钱工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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