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无极拳绵若江河,招甫过,次招继至,时竟教他缓不出手足。
灵清居士跌在床边,嗤响,将半边罗帐拉下来,跃起身时,竟将苗若兰身上盖着棉被掠在旁,露出上身。
苗人凤正斗得兴起,忽见床上躺着个少女,亵衣不足以蔽体,双颊晕红,动也不动,正是自己独生爱女,这下他如何不慌,叫道:“兰儿,你怎啦?”苗若兰开不得口,只是举目望着父亲,又羞又急。
苗人凤双臂振,从四名敌人之间硬挤过去,拉女儿,但觉她身子软绵绵动弹不得,竟是被高手点中穴道。
他亲眼见胡斐从床上被中跃出,原来竟在欺侮自己爱女。他气得几欲
肌肉。
杜希孟与玄冥子被他抓住在空中乱挥,浑浑噩噩,早不知身在何处,突觉穴道松弛,手足能动,不约而同四手齐施,打出去。他二人原意是要挣脱敌人掌握,是以出手都是各自生平绝招,决死拚,狠辣无比。但听赛总管声大吼,太阳穴、胸口、小腹、胁下四处同时中招,再也站立不住,双膝软,坐倒地下。胡斐双手放抓,又已拿住杜玄二人要穴,叫道:“第三招!”
他言出口,双手加劲,杜玄二人哼也没哼声,都已晕过去。这下重手拿穴,力透经脉,纵有高手解救,也非十天半月之内所能治愈。他跟着提起二人,顺手往身前另外二人掷去。那二人吃惊,只怕杜玄二人又如对付赛总管那对付自己,急忙上跃闪避。胡斐纵而前,乘二人身在半空、尚未落下之际,手个,又已抓住,这才转过身来,向赛总管道:“你怎说?”
赛总管委顿在地,登觉雄心尽丧,万念俱灰,喃喃道:“你说怎就怎着,又问怎地?”胡斐道:“快放苗大侠。”
赛总管向两名侍卫摆摆手。那两人过去解开苗人凤镣铐。
苗人凤身上穴道是赛总管所点,那两名侍卫不会解穴。
胡斐正待伸手解救,哪知苗人凤暗中运气,正在自行通解,手脚上镣铐松,他深深吸口气,小腹收,竟自将穴道解,左足起处,已将灵清居士踢出去,同时拳递出,砰声,将另人打得直掼而出。
范帮主被赛总管撞出板壁,隔半晌,方能站起,正从板壁破洞中跨进房来,不料苗人凤打出那人正好撞在他身上。这撞力道奇大,两人体内气血翻涌,昏昏沉沉,难分友敌,立即各出绝招,互相缠打不休。
灵清居士虽被苗人凤脚踢出,但他究是昆仑派名宿,武功有独到造诣,身子飞在半空,腰间扭,已头上脚下,换过位来,腾声,跌坐在床沿之上。
胡斐大吃惊,待要抢上前去将他推开,忽觉股劲风扑胸而至,同时右侧又有金刃劈风之声,原来蒋老拳师与另名侍卫同时攻到。侍卫刀还易闪避,蒋老拳师这绍“斗柄东指”却是不易化解,只得双足站稳,运劲接他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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