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父子在道上遇见这批人,定然当作是官宦豪富眷属,势必动手行劫,这乱子可就闯得大。”
阮士中伸袖拭抹身上血污,幸好右童并非真欲伤他,每道伤口都只浅浅划破皮肉,并无大碍。田青文走近相助,取出金创药给他止血。阮士中撕开左胸衣襟,让她裹伤,忽然间当啷响,那只铁盒落在地下。群豪不约而同齐跃起,伸手都来抢夺。
阮士中站得最近,左手划个圈子,挡开众人,立
明宝珠,和哥哥是对儿。就算有玉马,总是不齐全啦!”说着十分懊恼。
那少女见两人相貌打扮,已知这对双生兄弟相亲相爱,毁明珠事小,不痛快是在将两人饰物弄成异样,配不成对,当下拿起玉马,将两个半边明珠放在玉马双眼之上,说道:“有个主意,将半边珠儿嵌在玉马眼上。珠子既能夜明,玉马晚上两眼放光,岂不好看?”左童大喜,从辫儿上摘下珠子,伸匕首剖成两半,说道:“兄弟,咱俩珠儿和玉马都模样啦。”右童回嗔作喜,向少女连连道谢,又向阮士中请个安,道:“行啦,你老别生气。”阮士中满身血污,心中恼怒异常,却又不敢出声?骂。
右童拉着左童手,便要走出。左童向那少女道:“多谢姑娘厚赐,请问姑娘尊姓,主人问起,好有对答。”那少女道:“你家主人是谁?”左童道:“家主姓胡。”
那少女听,登时脸上变色,道:“原来你们是家童。”两童齐躬身道:“正是!”那少女缓缓说道:“姓苗。你家主人问起,就说这对玉马是金面佛苗爷女儿给!”
此言出,群豪无不动容。金面佛威名赫赫,万想不到他女儿竟是这样个娇柔腼腆少女。瞧她神气,若非侯门巨室小姐,就是世代书香人家闺女,哪里像是江湖大侠之女。双童对望眼,齐把玉马放在几上,言不发转身出厅。
那少女微微笑,也不言语。琴儿欢天喜地收起玉马,说道:“小姐,这两个孩儿不识好歹,小姐赏赐这样好东西,他们都不要,要是啊……”那少女笑道:“别多说啦,也不怕人家笑咱们寒碜。”
宝树大师越众而前,朗声说道:“原来姑娘是苗大侠千金,令尊可好?”那少女道:“多谢。家严托福安康。请问大师上下?”宝树微笑道:“老衲宝树。姑娘芳名是什?”
那少女名叫苗若兰,听这话顿然脸上红,心想:“名字,怎胡乱跟人说得?”当下不答问话,说道:“各位请宽坐,晚辈要进内堂拜见伯母。”说着向群豪裣衽行礼。
众人震于她父亲名头,哪敢有丝毫怠慢,都恭恭敬敬还礼,均想:“这位姑娘没半点仗势欺人骄态,当真难得。”
苗若兰待众人都坐下,又告罪遍,这才入内。只见大门外进来七八名家丁仆妇,抬着铺盖箱笼等物,看来都是跟来服侍苗小姐。陶百岁、陶子安父子对望眼,心中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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