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爻此时进来,走到床边看着她说:“醒啦,快点洗漱吃饭吧。”
阮溪吸口气从床边上站起来,还没迈开步子呢,又懒得直接把脸往凌爻胸口上砸,连说话声音都是又懒又软:“是不是真年纪大,最近怎这累。”
上辈子她没有活过三十,难道三十是个神奇临界点,过三十人身体状态和身体机能就完全变?她最近这状态,都可以直接退休养老。
凌爻抬手摸摸她额头,“生病吗?”
阮溪趴着不动,“就是感觉很累,比来那个时候都累……”
况。”
深秋午后,窗外白杨满树金黄,微风卷过,簌簌落下几片叶子。
工作室里坐着五个刺绣工人正在绷架前低头干活,阮溪与五个工人并排坐着,做会之后眼皮便直往起粘。实在累得不行,她便放下针回办公室睡觉去。
现在她工作室里又多四位工人,手工上活她不参与也行。
但她有时候手痒闲不住,尤其是没有灵感不想坐在画架前画设计稿时候,还是会拿起针线慢慢地做手工,也算是种放松大脑方式。
说着她蓦地顿,片刻后猛地抬起头看向凌爻,“多久没来那个?”
回到办公室睡觉起来舒服些,她又来工作室。
干活干到傍晚下班时候,她又觉得累得不行,于是也没在公司多留,按时下班回家去。到家也不想麻烦做饭吃,便和凌爻起出去吃晚饭。
晚上洗漱完两人靠在床上看电视,看着看着阮溪又睡着过去。
她睡得沉,都不知道电视是什时候关,凌爻是什时候睡。而且第二天醒过来时候已经接近中午,太阳从窗子里打进来,亮得刺眼。
星期天不用去上班,阮溪起床后坐在床边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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