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姨是每天什都不干,只要工作时间就呆在工作室里低头做活。阮溪多给她三倍工钱,又给她这好工作环境,她现在干活比在刺绣厂时候起劲多。
阮溪自己没有其他事情要忙时候,就和秦姨起坐在工作室里面,在设计好花样上刺绣钉珠,每针每线都走得格外细致,不带半点马虎和敷衍。
也因为温晓选这款礼服工艺比较复杂,阮溪又精益求精做得格外认真,所以制作时间便比较长,从夏天做到秋天。
剪掉礼服上最后根线头,阮溪放下剪刀,和秦姨起把礼服小心穿到假模特身上。穿好整理下肩膀腰身和裙摆,往后退几步,隔段距离认真看。
阮溪出声问秦姨:“您感觉怎样?”
阮翠芝拿个橘子剥,“管他死心不死心,和昊丰辛辛苦苦攒下来这些家业,不可能白白送给其他人,最后不管有多少,都是咱家玥玥。”
话说到这里,刘杏花忽又问:“小溪,你攒家业都给谁啊?”
听到这话,阮溪看向刘杏花笑起来说:“奶奶,现在就回家生个继承人去。”
回到家凌爻已经下班到家洗完澡。
阮溪自己也拿衣服去洗澡,洗完回到正房,靠在桌边捏起凌爻下巴问:“凌爻同志,要不要帮生个继承人?”
过?”
阮翠芝道:“目前还没有,也没去多管。”
阮溪看着阮翠芝忍不住笑出来,“估计他俩是气得够呛,本来以为找到亲妈下半辈子不用愁,直接就有花不完钱,结果你给他们送那远去。”
刘杏花在旁边出声:“十五六年不见,在乡下时候从来也没找过妈,突然找过来,就把他当儿子?他倒是想得美,天下有这种好事吗?”
阮溪笑着说:“他应该是觉得有。”
裙子是秦姨亲手参与制作,但现在成品摆在眼前,她也还是觉得很惊艳。她在刺绣厂干过无
凌爻直接拉她胳膊把她拽到自己腿上坐着,“你想生几个?”
阮溪看着他认真疑惑:“你还可以控制这个?”
凌爻笑下道:“试下嘛。”
继承人那自然不是说生就能生得下来,但温晓和谢东洋婚期却天天越来越近。他们把婚期定在秋天,不是太冷刚好可以穿礼服时候。
阮溪每天要忙事情很多,但依然把大部分时间挤出来做礼服。
刘杏花道:“这次把他们送去毛纺厂,他们应该明白们意思。要是知趣要脸,以后也不该再过来。不过他们要脸话,也不会从乡下找到这来认妈。”
听刘杏花说这样话,阮溪还是忍不住笑,“不要脸又能怎样?在这撒泼打滚哭二闹三上吊啊?凭他们两个二十来岁孩子,他们不敢。”
阮翠芝也说:“性子还是像他爹,根里怂,闹应该是不敢闹。”
阮志高接话道:“不过肯定也不会这样死心。”
要是没来城里看到他们过什日子还好,这来看到,那还能舍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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