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嗑会,凌爻也拎个小板凳过来,挨着她坐下来。
阮溪看着他笑下,伸手往他手里放小把瓜子。
两人并肩坐着起嗑瓜子,凌爻问她:“差不多,明天应该就回来吧。”
阮溪知道他说是阮长生接亲,点下头想应声,结果还没发出声音,忽听到有人嚷嚷:“回来啦!回来啦!”
阮溪有些意外,转而嘀咕道:“这快就回来?”
阮洁在旁边继续接话道:“那三姑你就找个更好给他刘雄看看。”
阮翠芝心情好得很,说话像音符跳动,“往后再说吧,眼下觉得个人自在些。”
阮洁嗯声,“那就以后再说。”
夜色深,流动起来,慢慢懒懒,山林间春意在萌动。
从春天到夏天,阮家直在为阮长生婚事忙碌。
下个,要是过不好,嫁百个也没用。”
阮翠芝点点头,“嗯,暂时也没这心思。”
阮翠芝这闹离婚事闹闹年半,现在总算是有结果,刘杏花心里头舒服得劲,晚上便多烧两个菜,好像阮翠芝离婚是个大喜事样。
当然这事孙小慧不知道,不然她又得私下里嚼舌根子说刘杏花脑子有问题,女儿离婚她竟弄得跟结婚样。
晚上吃完饭,阮翠芝进房间时候才发现里面东西都搬走,连带她衣服什也都搬走,于是她只好跟着阮溪和阮洁去裁缝铺,到那里睡觉去。
然后她这话声音刚落,便见那与她般大,嚷嚷着回来女孩子直接跑到她面前,喘
婚期将近时候,新房已经收拾好布置起来,满眼红艳喜庆。
宴席准备好,宾客也请,只等着到日子接回新娘,热热闹闹开起宴来。
因为山路远,接亲是件不容易事,于是阮长生和自己几个发小兄弟提前几天便出发去镇上,带着家里请媒婆,抬着装扮喜庆轿椅,上面全是红绸大红花。
因为阮长生结婚,家里有很多事情要忙,阮溪自然就把裁缝铺给关。这些天白天她都在家里帮忙做事,迎来送往,晚上则和阮翠芝阮洁去裁缝铺睡觉。
今天忙大半日下来,不知做什却也觉得有些累,于是阮溪抓把瓜子拎个小板凳到墙角坐下来,个人偷闲放松坐着嗑瓜子。
虽然裁缝铺里有两张床,但这晚她们三人还是挤在起睡。
阮翠芝躺在床上放松着全身说:“总算是离掉,心里石头落地,也彻底安心踏实下来。以后阮翠芝,和刘家便再也没有关系。”
阮洁在旁边好奇问:“三姑,刘雄怎突然愿意离?”之前不是说死也不离嘛。
阮翠芝笑下道:“他还真跟说,说不想跟耽误时间,他那条件找二婚并不难,拖着是他吃亏。说呆在这深山老林里,这辈子都别想再找到什好男人。又说不安分不踏实不守妇道,没有正经男人会要。被你们五叔又揍顿。”
阮溪没忍住笑出来,很是有些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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