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溪趴在石头上睡得熟,片树叶飘下来,正落在她脸边。
她忽像梦里被人推样,猛地惊醒坐直起身子。
阮洁和凌爻都被她吓跳,并异口同声问:“怎?”
阮溪抬手捂住额头,表情懵瞪瞪,说话鼻音有些重:“做梦掉大坑里。”
阮洁笑下,“也经常做梦掉坑里,然后就惊醒。”
阮洁看着他这举动,笑着说句:“你好细心哦。”
她认识村子里男孩子都跟疯犊子似,不欺负女孩子就算不错。
凌爻在阮溪脸下垫好书,在旁边草地上坐下来,没说话,只冲阮洁笑笑。
阮洁边抄课文边又和他说话:“你们大城市娃娃,都像你这样哦?”
凌爻道:“每个人性格都不样。”
,早憋肚子气回家再也不来。毕竟按照老裁缝这教法,学成很难,而且尽受窝囊气!
以阮跃进智商和学习能力来说,想要抢阮溪饭碗那无异于痴人说梦。
阮溪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她觉得把饭碗塞他手里,他都拿不走。
管他怎折腾,阮溪没多余心思往他身上放,只管忙自己。
阮溪背著书包离开老裁缝家,还和之前样,在老地方和阮洁会和,再起去山坡上找凌爻。这几天阮溪和凌爻不在,阮洁都是自己巩固那些学过知识。
阮溪放开额头,坐在石头边呆着脸色醒会盹,然后往西边看眼,又带着轻微鼻音说:“又睡懵,差不多可以回家吧?”
阮洁转头看眼太阳,把手里书合起来,
阮洁:“那也有像五叔那样爱打架嘛?”
“嗯,也有。”
阮洁其实挺想和凌爻多说几句,想问问他大城市都是什样子,他们过着什样生活。她在山里长大,从没去过大城市,这辈子也不定能去,所以好奇。
可是她也能看出来,凌爻不爱跟她说话,或者说他就是不爱说话性子,跟她说话语句都是个个短句,没有多余言辞,也不延伸话题。
光她问他这样答有什意思,阮洁抿抿唇,这便没再说话,认真抄字去。
今天在老地方碰上头,凌爻先检查阮洁对于学过知识掌握情况。发现她都掌握得挺好,他便按照课本讲内容,继续往下教新。
至于阮溪,因为他们在去公社和回来路上聊很多天,也说到学习内容,他知道阮溪掌握得非常好,所以也就没有特意再问她。
三个人趴在石头边学习,凌爻教完阮溪和阮洁,让她们自己再消化时候,他就在旁边翻开自己书。有时候需要动手画图或计算,也是拿石灰块画在石头上。
阮溪睡天半清醒几个小时,但在看会课本抄会课文后,她眼皮又开始控制不住打架。实在也不愿意撑,她索性直接趴在石头上睡着。
凌爻转头看到她睡着,脸蛋就贴在石头上,于是把自己手里书合起来,轻着动作走去她旁边,小心地把书垫去她脸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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