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刘杏花吃完第口鸡肉叫赶紧吃,家人便没再多客气,起往盘子里伸筷子过去。虽都有些迫不及待,但到底都还是克制着,希望能让别人多吃点。
阮长生夹块沾着红油鸡肉放进嘴里,眼睛亮起来说:“哇,皮酥肉紧,麻辣鲜香……”
说着冲阮溪竖个大拇指,咽下鸡肉又接上:“好吃!”
阮洁往他碗里夹块,“多吃点。”
阮长生连吃两块肉,又夹辣椒圈拌进饭里,鲜辣香让他直接吃下半碗米饭。
阮溪笑得满脸底气,“迟早让你见识。”
说着话锅里米饭也差不多闷好,蒸鸡蛋正是嫩时候,拍黄瓜也入味。刘杏花和阮洁起来洗手盛饭,阮长生起身顺手把板凳都搬搬,放在桌子边摆开,又去洗手拿筷子。
饭菜上桌,各人拿起筷子,但谁都不往装鸡盘子里伸。
阮志高转头看大家眼,最后看着阮溪说:“小溪你挣回来,赶紧吃呀。”
阮溪抿抿嘴唇,“爷爷你和奶奶先吃。”
鸡?块钱?”
阮洁点点头,“是啊。”
阮长生转头看向阮溪,“胡说吧,听说那老头抠得要死,铁公鸡毛不拔,以前人家跟他学手艺,都是往他身上砸东西,没见他出过点血。”
阮溪笑下,“你可是吃过人家葡萄。”
阮长生眨眼结舌——是哦!他吃过老裁缝葡萄!
他觉得自己没什事值得说,想来想去阮溪也只找他办过件事情,于是他开口问阮溪:“之前警告过高海洋,他们还找那小呆子麻烦吗?”
阮溪知道他说小呆子是凌爻,摇摇头道:“最近没有。”
阮长生点点头,“没有就好。”
刘杏花没听懂这话,跟着问:“什小呆子?”
阮长生
物以稀为贵,体验到吃口肉有多难以后,也才能真正体会到吃肉幸福。阮溪曾以为自己不会这稀罕口吃,现在发现根本做不到。
即便吃过再多山珍海味,到贫苦环境中,还是会成为环境中员。
但就是再馋这口,她也不会表现得那没出息。
阮志高笑笑,伸出筷子先夹块鸡肉送到刘杏花碗里,嘴上说:“家人还客气上,赶紧吃吧,不赶紧吃,就只能吃辣椒。”
阮洁面上堆着笑,“鸡肉炒出来辣椒,也很好吃!”
他瞬间不那惊讶,伸手过去接过阮溪手里盘子,放去桌子上说:“小溪,你也太神,老裁缝那人你都能给感化,打心底里佩服你!”
阮溪摇头,“可不是靠感化,是靠实力。”
阮长生笑出来,“实力?你有什实力啊?记得你以前给补过衣裳,补那跟狗啃似。”
以前阮溪不是现在阮溪,现在阮溪故意冲他哼下,“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不许开窍啊。”
阮长生拿板凳坐下来,仍是笑着说:“那有机会定要让见识见识,你现在开窍到什程度。能让那个老裁缝认可,水平肯定不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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