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孙小慧摇摇头,“败家回来。”
刘杏花声音又传来,“哎呀,你是哪里弄来鸡啊?”
鸡?什鸡?
阮长贵和孙小慧刷起抬起头竖起耳朵。
阮溪:“做衣裳那户人家现杀送给们,和师父人半只。”
这件事孙小慧是知道,她剁着鸡食道:“听说是跟老裁缝去人家做衣裳去。”
阮长贵看向孙小慧,“老裁缝可没带过谁出去做衣裳吧?”
孙小慧无所谓地笑下,“没有,那又怎?”
阮长贵脸有急色,“你说怎?说明老裁缝器重她呗,你不稀罕?”
孙小慧手上菜刀不停,“有什好稀罕?老裁缝那人什样你不知道?他就是个铁公鸡,以前多少人找他学手艺,哪个没往他身上搭东西?都得到什?大方到顶,也就是串葡萄。”
,送东西,工钱给多点少点都是不计较。
衣裳做完,老裁缝拿公鸡和工钱收工走人。
收拾好东西,仍是四个壮汉子送回去。
老裁缝坐在轿椅上问阮溪:“你是全要钱呢,还是要这只鸡呢?”
阮溪有些意外,“还有工钱吗?”
边屋门外,阮溪说完话从书包里抽出张纸币,抑制不住欢喜继续说:“噔噔噔噔……除半只公鸡,还有张块钱,是这次跟师父出去做衣裳,挣工钱。”
看到纸币瞬间,刘杏花眼睛都瞪大:“块钱??”
小灶房里,阮长贵几乎和刘杏花同时发出这句惊语:“块钱??”
要知道他辛辛苦苦上工个月,工分划下来也就差不多五块钱左右。像孙小慧这样妇人,在生产队干都是轻些活,个月挣工分大概只有三四块钱。
而阮溪出去两天,轻轻松松挣回来半只公鸡,还有块钱??
她停下刀喘口气,“他就是把人当工具使,带小溪出去做衣裳,就是带个人在身边使唤,让她干杂活。八成就是小溪好使唤,他才正经认她当徒弟呢。”
说着扬起菜刀继续剁,“也就你妈这样惯着她,让她去学什手艺,搭半篮子鸡蛋进去换回串葡萄?串葡萄能顶个什用?半篮子鸡蛋没不说,这丫头也算是白养,养这大不干家里活,尽出去帮别人家干活。最后手艺学不成,得什?”
阮长贵顺着想想,点头认同道:“也是,她去跟人家学手艺,叫人家费心费力教她,她又不是干这个料,难道人家还发她工钱不成?”
孙小慧冷笑,“工钱?过阵子怕是要再宰只鸡送过去也说不定。”
孙小慧话音刚落,忽听到外面传来阮溪声音:“奶奶,回来啦!”
老裁缝道:“干活当然有工钱拿,随你挑。”
阮溪想想,仰起头看向他道:“那要半只鸡。”
阮家小灶房里。
阮长贵在灶后烧火煮猪食,孙小慧在旁边坐着剁鸡食。
阮长贵抓把稻草塞进灶底,问孙小慧:“昨晚小溪是不是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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