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配不配
问题，是合不合适问题。”
点
点烟头上烟灰，卢院士笑眯眼睛，优哉游哉点评道，“自然科学奖对于理论领域关注，比起数学更偏向物理。再者，颁奖单位毕竟不是学术机构，比起学术成就，还要综合考虑其他方面因素。”
“如果他成果是在国内研究机构做出来，获奖概率会大上
些。若是他在国内研究机构再有个十年二十年工作经验，这个自然科学等奖是稳。”
陆舟是他带硕士，也是他带过最满意名学生。
自身天赋是方面，最重要还是勤奋，以及股勇于探索精神。
正说话时候，屏幕中现场，奏响国歌。
随着大佬们纷纷入座，镜头逐渐拉远，给全场与会人员个从后方俯瞰特写。
看着牛人云集现场，刘波在心中羡慕之余，不由问句。
“你觉得咱陆神大概能拿个什
奖？”
盯着电脑屏幕，钱忠明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同时间，金陵大学，计算材料研究所。
在九点到十点这段时间里，往往是研究所里最安静时候。
坐在办公桌前，刘波按照惯例检索本学科影响因子排名前五期刊跟自己研究方向关键词，确认正在研究课题有没有惨烈撞车，然后登陆Arxiv上检索几篇有意思论文和idea，将下载文章扔到文件夹里标记稍后阅读。
这些工作他做很慢，直到快十点钟才完成。
伸个懒腰，刘波从椅子上站起来，踱步到钱忠明座位旁边，好奇地瞅眼他屏幕。
这多年过去，CERN那场报告会依旧令他记忆犹新。
卢院士扪心自问，如果自己站在他那个位置，身份只是名实习生，恐怕也没有那个勇气站在报告台上，面对半个理论物理学界大牛，表达自己不同见解。
在他看来，无论有没有这个等奖，对那小子来说其实都不是那重要。
因为相比起他未来不可限量成就，这些勋
因为这种不确定东西，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
不过，就在两人聊着这个问题时候，计算材料所隔壁不远行政楼校长办公室里，倒是有人对这个不好回答问题作给出自己观点……
“……等奖很难，但二等奖应该还是有。”
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机里画面，翘着二郎腿卢院士边抽着烟，边笑着点评道。
许院士笑着问：“不说其他贡献，就说哥德巴赫猜想，还配不上个等奖？”
“哟，咋大早就坐这里看新闻联播？”
“国家科学技术奖励大会，”斜刘波眼，钱忠明握着鼠标双击屏幕，切换全屏，“央视现场直播，不是新闻联播。”
忽然想起来件事情，刘波立刻问道。
“奖励大会？对，陆舟是不是也在上面？”
“废话，你才知道吗？元旦前几天他就回国，在上京已经待快两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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