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问得好，
会儿你跟着
去个好地方。等到
之后，你就知道。”
……
任何研究工作
第步，都是从文献阅读开始。
无论是理论研究还是应用研究都是如此。
拿到实验数据之后，陆舟并没有急着开始动笔计算，而是头扎进燧石图书馆。
然而现在都已经过去半年，他还在做些学习性质工作，根本没有参与到正式研究中。
察觉到魏文眼中羡慕，陆舟开口说道。
“你不用羡慕他，现在积累是为飞得更高。如果你打算往数学物理方向发展话，你必须比他付出更多时间和汗水。”
数学物理和计算化学不同，后者还在萌芽中缓慢生长，试图用新理论解释实验中现象，然而前者却已经远远超越当前实验水平几条街，进入到未知领域。
个未成熟领域与个已经成熟领域，想要在前人研究基础上做出突破，需要付出汗水是截然不同。
钱师兄工作效率很高。
就在杨旭汇报工作第二天，陆舟便收到从金陵计算材料研究所寄来邮件。贴在邮件附件位置，是份实验报告，里面详细地汇总这段时间收集到全部实验数据。
有可靠数据作为支撑，陆舟才能在此基础上继续完善自己理论。
多亏这些东西，他总算可以开始下步工作。
翌日清晨，陆舟将杰里科叫到自己办公室里，同他说道。
这项工作原本陆舟是个人完成，现在他倒是有两个帮手，个是有志往计算材料方向发展杰里科，另位则是在他这儿做博士后康尼。
坐在陆舟旁边，翻阅着文献杰里科忽然开口问句：“教授，您是怎
想到用空心碳球去解决锂硫电池穿梭效应？”
“科学直觉？再加上从其它地方得到灵感，”边翻阅着手中文献，陆舟边用闲聊地口吻回答这个问题，“事实上，关于技术思路这个问题，并不存在绝对合适选择，只存在相对合适选择。”
“相对合适选择……”反复咀嚼着这句话，看着手中文献，杰
魏文显然也是知道这点，所以也仅仅只是羡慕而已。
点点头，他简单地回答道。
“知道。”
杰里科举手，干劲十足道：“教授，您需要做什？”
陆舟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笑笑说道。
“记得上次你和说过，你打算跟着研究计算材料这个方向。现在再问你次，你准备好吗？”
听到这句话，杰里科立刻激动地说道：“当然！教授，已经准备好！”
他在麻省理工大学读本科时候，修完应用数学学位之后，还顺带着修完应用化学专业。是陆舟五个徒弟中，唯个同时拥有数学、化学基础。
坐在隔壁办公桌前，正在埋头工作魏文，有些羡慕地看他眼。
和自己同批入学杰里科，已经确定研究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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