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尔教授想
想，随口问道：“需要
给你推荐
位吗？”
陆舟微微愣下，立刻说道：“当然需要！您有什
好
建议吗？”
看到陆舟急切样子，格雷尔教授笑笑，说道：“弗兰克·维尔泽克，04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在认识所有人中，他大概是最好说话。如果你能说服他，说不定有点希望。”
和他在性格上意外合得来。虽然并不看好陆舟研究内容，但这位教授并没有劝阻他，反而帮助他收集不少有价值数据。
虽然这些文件并不是什机密内容，但也没完全公开面向大众。在CERN内部没有个认识人话，以个实习生身份想搞到这些数据，确实不太容易。
格雷尔教授笑笑说：“不客气，小事桩，说起来你研究有进展吗？”
陆舟点头道：“已经有点。”
格雷尔教授提醒道：“如果你想要用强子对撞机话，建议是找个在理论物理学界足够份量人合作，而不是闭门造车。毕竟，无论你理论做到何种程度，最终还是得由LHC数据做支撑。”
陆舟：“正是这打算，不过在此之前，想把自己理论做稍微靠谱点。”
格雷尔教授问：“有合适目标吗？”
陆舟摇摇头：“暂时还没有……”
他准备等理论准备稍微完善点，到时候拿着论文，用广撒网方法个个去试。比如，在某个大佬讲座上蹲点，等到讲座结束后再拿着论文找上去。
如果这样都不行，那他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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