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吧台后面摇骰子似得乱晃
酒保，陆舟随口
问：“比如？”
罗师兄咧嘴笑：“比如各种俱乐部，这里甚至还有两支在
地狱火酒吧。
重金属音乐敲击着陆舟耳膜，五颜六色灯光晃得他眼睛酸疼。
如果事先知道这里这
吵话，陆舟断然不会跨过这扇通向地狱大门。因为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疲劳非但没有得到任何缓解，反而被加重
。
但来都来，转身走掉也不太好。
毕竟他答应过，要请罗师兄喝杯。
如果是别项目，比如做全谱分析，比如在实验室中对共振态数据收集，他断然不会将个实习生放在眼里。
但这种对数据检验……
旦让那家伙熟悉整个流程，发挥出其在数学上实力，他们点胜算都没有。
毕竟，那可是连普林斯顿怪物们都竖起大拇指家伙。
看着语不发凯瑞拉，纳尔森安慰句。
博士走过来。
“算吧，凯瑞拉，
很理解你心情，但……你想从数学上挑出他毛病，这是不可能。”
他名字叫纳尔森，也是布鲁诺斯教授带博士生，研究方向是数学物理。计算这块工作，就是他和凯瑞拉共同完成。
虽然知道事情已成定局，LHCb方面已经收录那篇论文，但想到自己这个月来工作全都成对对方结果检验，凯瑞拉还是不甘心。
继续翻着论文，她头也不抬问道：“为什？”
作为对上次那件事儿感谢。
“杯吉普森，给他也来杯，谢谢。”
熟练地向吧台后面酒保点单，罗师兄继续和陆舟胡侃起来。
和陆舟不同，他大概半个月前才来到这里。不过因为老板经常往这儿跑缘故，在此之前，他已经来过这里不少次，所以对这里切相当熟悉。
“……CERN就像座大学，所大学该有东西这里基本上都有，而没有东西，这里或多或少也会有点。”
“看开点，输赢其实没那重要，这行干久你就会发现，这个世界上天才真很多。要起喝杯吗？”
“……还是无法接受。”
“你走火入魔。”
纳尔森摇摇头，转身走掉。
……
纳尔森叹口气：“你看那个实习生是谁？”
凯瑞拉若无其事说：“个亚洲人，所以呢？”
纳尔森摇摇头：“不，意思不是他是亚洲人……陆舟，你不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吗？”
“耳熟？”在A4纸上演算笔尖顿住，凯瑞拉皱眉道。
“好吧，看来你完全不关心数学界，”纳尔森耸耸肩，继续说道，“就在今年年初，他证明孪生素数猜想，很多人都说今年柯尔数论奖得主已经毫无悬念，说就是这位。而且不只是今年15年柯尔奖，甚至是18年菲尔茨奖，以他现在取得成果至少也能获得提名……所以，你对手是位菲尔兹奖候补，你真认为，们有胜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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