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东西，陆舟背上电脑和书，径直前往
唐教授
办公室。
当他进去时候发现，应用数学系鲁主任和计算机系张主任也都在这里。
看眼走进来陆舟，三位教授先是笑笑，随即表情有些微妙地相互看
眼，用眼神交流下，最后还是唐教授叹口气，开门见山道：“陆舟，
问你件事儿。”
陆舟说：“教授您问。”
唐教授继续问：“你前段时间……就是发表那篇数学论文之后，有没有在SCI期刊上投过稿？”
陆舟表情有些古怪，实在想不出老唐有什
找自己理由，心说不会和论文事有关吧？
应该不会吧？
怀着不确定心情，陆舟接通电话。
“喂？”
“小陆啊，在忙啥？”
大家其实并不在意真相究竟如何，大家永远只想看到他们自己想看东西。
比如权威被推翻，“应试教育下产品”被打倒，科学大牛在民间，戳穿学术界“虚伪”面纱……至于论文真是否向那姓祝说那样文不值，有几个人会用自己眼睛去看眼？
不存在。
为喷这些喷子，陆舟还专门注册个围脖，结果他这个当事人发评论却石沉大海，连个点赞都没有。
可能，这就是围脖小透明悲哀吧……
生发表九篇SCI，骗鬼吧，这玩意儿有这好发？】
【……感觉上也行。（狗头）】
【支持祝老师！打击学术毒瘤！矫正这种不正风气！（拳头）（拳头）】
【身为枚麻省理工大学留学生，表示这样现象在美国完全不可能发生，想都不用想，投稿人肯定是钻国内部分普刊伪审核机制空子……】
【悲哀，们大学都培养出来些什样学生！只会写论文研究人员有什用？论文能变成原子弹吗？连本科生都能写出这多来！可想而知，们国家学术界已经病入膏肓……】
知道多半是瞒不过，陆舟心中叹口气，如实答道：
听声音还挺平静，陆舟定定神，说：“在教室自习……有什事吗？”
唐教授停顿会儿，继续说：“方便话来趟办公室。”
“现在？”
“嗯，就现在。”
……
默念几声平常心，陆舟如既往关掉手机屏幕，伸手抓抓头发。
本以为选择个最简单任务，没想到还藏着这个大坑在里面。
其实也怪他疏忽，当时要是用个化名发表文章话，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但是事情都已经这样，就算再后悔也没用。
就在这时，个电话打到他手机上。
捡起来看，是老唐打来。
【洗地省省吧，你自己试试个月写不写9篇论文，做不到就不要在旁边哔哔。】
卧槽，什几把玩意儿？
就没有条智商正常评论是站边吗？
两万转发，万评论，无数点赞！
坐在空教室里刷着围脖，陆舟越看越气，却没什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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