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熊孩子竟开始耍赖
，扑到他身上晃来晃去。裴明霄扭头亲他嘴唇
下：“听话，别闹，胃更重要。如果你实在想吃，换种不辣
底料也可以。”
众所众知，辣锅是火锅灵魂。
姜宥在完全吃不到和丧失灵魂中间抉择两秒，毅然决然道：“
吃番茄锅。”
裴明霄如他所愿，转动方向盘，往河山街驶去。
与去年不同，今年北方降温晚，雪也不如往年厚，算是难得暖
药局在楼，裴明霄买完胃药回来接姜宥时，刘医生用隐晦、充满同情目光看他眼，大概是同情他老婆脑子有病。这让裴明霄十分不悦，回敬个冰冷眼神。
回到车上，姜宥开始美滋滋计划：“先去河山街吃火锅，再去橄榄路吃串串和口水鸡。”
裴明霄边启动车子边说：“你不能吃。”
“啊？为什
？”
裴明霄说：“胃痛不能吃辣。”
他更加坚信裴明霄在和医生串通骗他。
“哎呀，”姜宥捂住肚子，“哥哥，胃突然特别痛，你去帮买盒胃药好吗？”
郭钊已经回公司，裴明霄“嗯”声，起身去医院药局买药。
姜宥目送裴明霄出去，身子前倾，故弄玄虚道：“刘医生，您不用骗。”
刘医生怔下：“骗？骗你什？”
有个会，开完就过去陪你。”
姜宥不太能受得住“乖”这个字。
“……好吧，”他揉揉眼睛，下垂眼尾和儿子momo惊人地相似，“等看完医生，中午要吃火锅、串串、红油笋丁、口水鸡……所有口味重都要吃遍，要被披萨折磨死。”
裴明霄笑着亲他：“好。”
郭钊是十点来接姜宥，不到十点半二人到医院。
姜宥：“……”
搬石头砸自己脚不过如此。
“、现在又不疼，哥哥，”姜宥拉拉裴明霄衣袖，装出副可怜巴巴样子，“们去吃火锅吧。”
裴明霄喜欢他撒娇，但胃痛不是小事：“不行，等明天再吃，今天先吃清淡。”
“就要火锅就要火锅！”
“你和他交易——”姜宥顿顿，“都知道，他身边有眼线。”
刘医生：“……和谁交易？你说清楚点！”
姜宥仔细观察着刘医生表情，他眼神迷茫，脸上疑惑不似作假。
姜宥默默叹口气，看来医院这边挖不出有效信息。
还得从裴明霄入手。
还是车祸那次医院，医生也还是上次医生，姜宥被推着做脑CT和脑电图，出结果时候裴明霄正好赶到。
医生指指片子，说：“看到这道裂缝没，永久性损伤，随着时间推移头痛状况会好点，但无法痊愈。”
裴明霄问：“后遗症呢？”
医生书：“后遗症可痊愈，但只能靠病人自己慢慢恢复，或者来点强刺激，无法使用医疗手段。”
医生看着裴明霄说这番话，对于医生来说，把检查结果告诉脑子更清醒家属很正常，可姜宥就不那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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