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姜振宁犹豫地点点头。凭借直觉，姜宥感觉他
犹豫不是出于怀疑自己能否拿到签名，而是在忌惮其他什
东西。
现在两人刚搭上话，不好问太深，姜宥豪爽地笑笑，大有“包在哥身上”意思。眼睛弯弯，唇角两个小梨涡盛满善意。
成功与姜振宁搭上关系，姜宥继续送汤之旅。
顶层比下面安静多
，他没找见董助，便自己走到姜老爷子办公室外，轻声敲敲门。
然而，里面
直没人应。按理来说现在仍在午休时间内，而且姜老爷子刚回来不久，应该不能
等回到自己工位，又捂二十分钟棉衣，姜宥从包里找出早上带山楂汤，准备给姜玉广送过去。
老年人消化系统机能大多不好，山楂汤有助消化效果。对于送汤这招，柚子茶同学百试百灵，这个世界上，没人能顶住愿意为他亲手煲汤小棉袄。
走廊边没人，估计姜母已经走。路过卫生间时，姜宥听到里面传来断断续续哼歌声，下意识往声音来源处看眼。
——姜振宁刚上完卫生间，正在洗手台前边哼歌边洗手。哼到副歌部分，居然情不自禁地做两个舞蹈动作。幅度不大，但能看出来有定舞蹈功底。
姜宥脑海中隐约浮现出个猜想，出声问道：“你哼是程奚《未定义》吗？”
母亲是东辉最大股东之，由于身体欠佳不参与公司日常经营决策，但十分注重培养孩子，经常会来公司陪姜振宁。
看到小外孙快要溢出眼眶羡慕，姜玉广眉头皱更紧。
吃完饭，两人起上电梯，姜宥拎起放在旁边明显不符合季节棉衣。姜老爷子以为他发烧身上冷，便没过问棉衣用途。
只有姜宥自己知道，他脸上薄红是穿半小时棉衣捂出来。至于嘴唇——春天天气干燥，他上午没喝水没开加湿器。
不苍白干涩就怪。
姜振宁恰好洗完手往外走，闻言怔下，“是。”
姜宥继续问：“你是喜欢程奚吗？
认识他，如果喜欢话可以帮你要个签名。”
“真？你真认识程奚？”姜振宁眼中瞬间迸发出与平时那种乖乖学霸截然不同光芒。
过两秒，光又熄灭，“还是不用吧……谢谢你。”
姜宥没管他后面说“不用”，拿手机找出自己跟程奚合照：“看，们前段时间刚在起录过综艺。如果只是签名话，猜他应该不会拒绝，你稍等几天。”
组合在起，很像是正在发烧。
到自己所在楼层，姜宥打声招呼先下去。没走几步，只见走廊不远处姜振宁正和母亲站在旁说话。
姜宥礼貌地冲姜母点点头，姜母还以微笑，转向姜振宁继续说道：“下午好好工作，记得抽空把水果吃。妈妈今天给你带提子火龙果和香蕉，对身体特别好。”
姜宥不由放慢脚步，这次是真有些羡慕。
唯独姜振宁反应出乎意料，轻轻“嗯”声，能感觉出来，他似乎并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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