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从裴铮给房子里搬出去,偷偷拿着户口本,把自己姓改成“裴”。他依旧用拙劣方式把自己弄生病找裴铮,裴铮会给他打电话,但再没来过。
于是他便渐渐不再
裴铮却摇摇头:“嘉言,这本身就是个错误。直是太犹豫、太优柔寡断,没狠下心来拒绝你。”
“没关系啊,”周嘉言握着他手亲又亲,“是要做你情人,也是执意留在你身边。是不让你劝,叔叔,你没错,错直都是。”
裴铮看着他,眼神悲悯,也带着丝挣扎。
但最后他还是把手抽出来,语气轻柔道:“嘉言,们结束吧。”
结束这两个字说出口很简单。
裴铮睡眠很轻,被他弄醒,低声问:“不困?”
周嘉言于是撑起胳膊去亲他,道:“叔叔,你欠句生日快乐。”
裴铮:“生日——”
“别,”周嘉言打断他,“十九岁生日已经过去,先欠着,明年再说,好吗?”
裴铮沉默半晌,点点头。
没经过裴铮同意,周嘉言吻上他唇,将他口中剩余烟雾都渡到自己嘴里。
周嘉言哪里是没吸过烟,他只是找借口想亲裴铮罢。二手烟味道并不好,尼古丁涩麻在两人舌尖辗转,裴铮没心情体味那种感觉,脑袋里回放都是周嘉言刚才说话。
“叔叔,”吻许久,周嘉言忽然出声,“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接吻时候要闭上眼睛。”
裴铮这才回过神,睨他眼。
“叔叔,”周嘉言道,“别劝。”
接受却很难。
周嘉言不知道自己是怎回h市,回去之后闷在被子里,浑浑噩噩地过三天。
原本盼着十八岁如期来,而和裴铮在起年,就被轻飘飘地逐出裴铮世界。
后来他也没放弃,他不是喜欢死缠烂打人,可没裴铮这日子怎过?
那是他活着意义。
可惜周嘉言没等到明年。
第二天起床,他洗完澡出来,裴铮坐在床边衣衫整齐,就像昨晚从没跟他经历过那场温柔样。
周嘉言心底猛地涌上来股恐慌感,丢掉毛巾,走过去蹲在裴铮脚边,轻轻吻下他指尖,“叔叔。”
裴铮:“嘉言,们——”
“叔叔!”周嘉言道,“说过,别劝。”
他说这话时候声音很小,不知是说给裴铮听,还是自己听。他边吻裴铮边叫“叔叔”,爱极这个称呼。
因为只有这个称呼,能显示出他与裴铮其他情人不同。
这次周嘉言很温柔,没玩什奇怪花样,用最传统方式抚慰过裴铮每寸。这个方式最大优点是他们能看得到彼此,周嘉言眼神炙热,刚刚接吻时直睁眼裴铮,此时却闭上眼睛。
其实周嘉言是有点意难平,今天毕竟是他生日,不仅没收到礼物不说,连句生日快乐都没听到。
后半夜他抱着裴铮,直睡不着,就用手指在裴铮背上乱写乱画。他写个“叔”字,又画颗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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