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是季越东叫他爸爸他就会y,而是很奇怪,季越东不正经地叫点什称呼,他都要y下以示尊重。估计是平时男朋友太正经,稍微放松下都要让他兴奋吧。
但仔细想想好像又不是这回事。前两天他去季越东办公室,看到季越东板着脸全神贯注听汇报样子,他也非常可丨耻用围巾遮住下丨半丨身。
季越东当时听挺认真,结果汇报员工前脚刚出门,季越东后脚就把他压在办公室沙发上办次。资本家办公室大到有回音,他边被动承丨受,边听着办公室里自己被无限循环细碎叫丨声,整个人都要不好,被弄丨出来三四次。
“想什呢,爸爸,”近在咫尺声音将他从回忆中拉出来,“怎想成这样?”
司渺顺着他视线向下看,很尴尬,被子下自己正站着。
司渺果断拒绝:“不好。”
季越东不平:“为什?”
司渺道:“才不要天天被你这欺负着呢来生要做你爸爸,掌控你所有零花钱,不听话就揍你,要是敢早恋话,就把你腿打折!”
季越东“大惊失色”:“这残忍?”
司渺“嗯”声,眼睛亮晶晶:“你生病守在你床边照顾你,你难过带你出去打电动,每天给你准备早餐午餐晚餐还要买辆小车子,春天时候起去春游,夏天时候起去钓鱼,秋天上山看红叶,冬天就不开车出门,在院子里堆雪人,你负责给雪人穿衣服。”
不知是司方在天有灵,还是司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晚他竟真梦到司方。
梦中司方穿着保安制服,因为进城皮肤白净些,木讷神色不在,很温柔地冲着他笑。
他就很想上去抱抱司方。可是他往前走步,司方就往后退步,到后来他跑气喘吁吁,可司方跟他距离还是那远。
他道:“哥,你不要动,让抱抱你。”
司方还是那样笑着:“渺渺,这不是你该走路,也看看你就离开,咱们来生再见。”
司老师也不想掩饰,反正明天早飞机,都来不及害羞,不如最后放纵次。
司老师被子掀,悲壮道:“你懂!
季越东被他说心里又酸又痒,凑上去咬他耳朵:“这个愿望现在也能实现啊,爸爸。”
司渺:“”
季越东:“爸爸?”
司渺:“”梦里看到哥哥难受全没
他又y。
说完司方和他挥挥手,司渺眼尖地发现,哥哥手上做工磨出来茧子都没,皮肤匀净细嫩,就像从没受过苦般。
于是司渺也笑,笑着笑着,被只手臂揽进怀里,从梦中醒过来。
黑暗中季越东摸摸他眼睛,摸到手湿凉,柔声问:“梦到哥哥?”
“嗯,”司渺脸贴着他手心,像苗苗样慢慢地蹭,“梦到哥哥说,来生还要和做兄弟。”
“那很好啊,”季越东吻掉他眼泪,“来生也还要和你做情侣,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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