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言神色复杂地看
他半晌，然后笑着点点头。司渺把纸巾扔到垃圾框，冲
“你心态倒挺平和，”周嘉言扯过张椅子，坐到司渺对面，“
主要是气不过。你为这戏背
个多月台词，这
离开多吃亏。”
“世界上哪有不用努力
行业算不说这个，片方那边要多少违约金？”
为防止艺人在拍摄期间出事，导致不得不换演员或给影片带来负面影响造成损失，片方和艺人签合同中明确规定禁止出负面新闻，违背即是违约。
周嘉言眉毛蹙成团，伸出三根手指头。
“三百万”司渺松口气，“还好，手里钱够，你明天帮打过去吧。”
刚才“帮助”，这是他近期睡最好几个小时。接下来三天中，他照例每天给路遥打几次电话询问情况，并时不时关注下舆论风向。
同时，这三天有不少认识人致电或者发信息安慰他。问最早是秦阮和宋漾，武峰、蒋柏良、周涵等隔天也都表达关心。楚恬则比较有意思，无意中看到关于她讯息时，司渺发现不知何时，她竟将他微博取关！
这可能就是人性吧，原本口个学长叫特别甜。现在他出事，她立马撇清关系，都是塑料师兄妹情。
司渺庆幸还好自己没到墙倒众人推地步，除楚恬和直毫无动静张明导演，大部分朋友都站在他这边。比较意外是杨钦，明明不怎熟，还特意发条微博挺他，应该是alex登杨钦账号操作，为利用杨钦人气帮他分流。
第四天，周嘉言不知接到谁电话，看司渺眼后，快步走去阳台。
三百万违约金真不算多，估计是看在东方面子上没敢要高价。周嘉言听他这说，即使意难平也没别办法，撇撇嘴伸手抓过只橘子慢慢剥。
快剥完时候，橘子皮断，司渺抓狂：“言哥你手残吗？这都能断！”
“特意断给你们强迫症看。”周嘉言得意地递给司渺半橘子，两人大眼瞪小眼地往嘴里塞。
最后瓣还没嚼完，周嘉言忽然开口：“小司，你准备好。”
“用不着准备，”司渺抽张纸巾慢慢擦手，“想攀上巅峰，就要经得起低谷。沉淀两年对来说不算什，毕竟二百多个龙套都跑过来，对吧言哥。”
司渺正在客厅看剧本，坐在沙发上听周嘉言嚷嚷半个小司。从阳台回来后周嘉言脸色很差劲，看着司渺欲言又止。
司渺知道他不好张嘴，主动问道：“张导？是和你商量解约事吧。”
“嗯，”周嘉言点点头，“你猜到。”
他说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因为现在司渺形象受损，剧组想解约换演员是人之常情。身为当事人，司渺从张明对他态度上应该能猜出来。
果然，司渺道：“回来之后，他直没问情况，就知道被撤掉角色是早晚事。你不用跟他吵，随他去吧，本来这片儿拍就累，走对来说是种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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