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越东便不得不又吹几口气,每吹口,对面人手臂上青筋便明显分,修长颈子白晃眼,也不知道到底是享受还是折磨。
直到挨个吹完,季越东又问遍,“好点?”
“好、好,”司渺不敢太放肆,红着脸使劲点头,“点都不疼。”
季越东知道这种心理疗法不治标也不治本,最后还是拿药油给小朋友擦上,才把他放回去睡觉。
小朋友低着头,心满意足地撒丫子跑走,季越东目送他回屋,转身进入书房。
季越东看小朋友不说话,还以为他不好意思喊疼,低声道:“去沙发上等,去拿药油。”
司渺连忙阻止他:“不用!”
“嗯?”
“不用药油”可能是季越东亲密动作动作助长他气焰,司渺咬住下唇,小声说:“你吹吹就好。”
季越东:“???”
这拙劣谎言,小孩子都不信,季越东冷声道:“说实话。”
司渺:“真是自己弄。”
很好,嘴够硬,季越东冷冷看着司渺,司渺坚定不能说决心,也梗着脖子和他对视。
两人就这对峙很久,久到司渺以为这宿就要这过去,季越东忽然松开手。
“对、对不起,”对方表情很差劲,司渺心虚道歉,“季东东。”
?”
季越东声音陡然变调,视线落在男孩脖颈上,那上面有块可怕淤青。
司渺心里惊,下意识摸摸衣服领子。刚才他怕季越东发现被掐过痕迹,直立着家居服领子,却被季越东个拉拽动作把袖子拉下去几寸,脖子也随之露出截。
“没怎,不小心弄坏。”
司渺边说边手忙脚乱地往上拉衣服,想重新遮住伤痕,然而手抬到半,被股大力禁锢住,定在原地再也抬不上去。
关上书房门,季越东方才温
他吹又不是仙气,还能治病?
“真……”司渺不怕死重复:“你吹吹就好。”.
季越东长到这大,还没做过这种事。
小朋友板板正正地坐在他对面,他低下头冲瘀痕轻轻吹口气,无奈地问:“好吗?”
“这个好还有下个。”
“疼不疼?”
司渺时没反应过来,“啊?”
“问你”季越东抚上他脖子,“这些疼不疼。”
男人四指扣住他后颈,拇指摩挲着最重那道淤痕,指腹所过之处,过电般激起层薄薄鸡皮疙瘩。
司渺头皮麻厉害,连呼吸都忘记。
“别动。”季越东手握住他手腕,手不由分说地攥住他衣裳领子。
将领口拉开过程很轻松,男孩皮肤白,刚才只看到点便觉得伤挺严重,现在整条颈子,bao露在眼前,入眼之处有四五道长长淤青,触目惊心。
季越东脸瞬间沉下来,“怎弄?”
“不小心撞,”司渺不想让季越东总跟他操心,隐瞒录音棚事,“没事,养两天就好。”
“你告诉,怎撞能撞到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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