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以后尽量少染头发。”
“不好看吗?”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借着酒劲儿,司渺胆子终于大回,“你不喜欢?”
“干嘛”司渺嫌弃要命,嘴上说:“才不要戴这个,娘兮兮。”
“不娘,”季越东摇摇头,“挺好看。”
想想,他追加评价:“很勾人。”
“”司渺后悔白天没把头发染回去。
这顿酒足饭饱,吃挺开心玩也开心。回去路上司渺红着耳朵,却直没摘那朵花。
司渺不知道她们这举动是什意思,老板在旁边笑着解释:“收着吧帅哥,她们要把花送给今天跳最好人。”
司渺:“行吧,谢谢。”
司渺抱着捧屈辱之花回到座位,在扭到脱力和酒精双重作用下,感觉头稍微有点晕。
见季越东还在笑,他借着酒劲小声嚷嚷:“你笑什?!”
“笑你跳好。”
脸!
于是司某人股火上来,想都没想,先是把自己那条草裙接过来围在腰上,然后劈手夺过季东东那条草裙,系在脖子上,跟穿件蓑衣似。
帽子他也没放过,两顶帽子都抢过来,顶正常戴在头上,顶遮住脸,泰妹被他操作弄得愣愣,腰都忘扭。
“别看别看,”司渺催促,“跳舞跳舞!”
泰妹们这才回过神来,连连点头,边憋着笑边带他往楼下走。司渺喝点小酒,其实神经挺兴奋,到楼下汇到大部队里之后,和大家起扭会儿,火气不仅消,还挺开心。
直到等电梯时候,季越东提醒道:“戴久,舍不得摘?”
司渺含糊其辞,心想:因为是你给戴看,才舍不得摘。”
季越东不知道他在想什,觉得小朋友愿意戴就戴着吧,又不丑。
不过他伸出手,借着身高优势,捻捻小朋友头发,“以后少染头。”
这时正好电梯门开,“叮”声,司渺没听见他说什,进电梯之后,后知后觉,“你刚才说什?”
“好什好,”司渺不满地丢过去几朵花,“替你跳,这半功劳分给你。”
“没付出什努力,就不跟你抢功。”
季越东拒绝他“好意”,看着半张着嘴,微微有些喘息小朋友,突然有些手痒。
随即他在那些花里捡出开最艳枝,站起来俯下身子。
司渺感觉熟悉气息闪即逝,五秒后季越东坐回去,只留下那支花插在他耳边。
但他也没敢放肆扭,毕竟楼上还有个人,趁着转圈间隙,他把帽子拉上去,偷偷瞄眼自己那桌。
季越东嘴角笑已经绷不住,拍两下巴掌,用口型对他说:“扭得好。”
司渺:“”
扭完这首歌,泰妹组织顾客们个搭个肩膀,又绕着大厅开三圈小火车才作罢。司渺玩出身汗,用手不停扇风,准备上楼回自己座位上好好歇歇。
泰妹们却哗啦啦跑过来,拦住他,个接个地将头上戴花摘下来,塞到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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