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春时,麦其家派人四处探听消息,看别土司往地里种什。
春天先到南方,那里土司仍然种下大片罂粟。麦其土司笑,但还是不能决定这年种什。多种粮食还是多种婴粟,或者只种粮食还是只种罂粟。要做出这个决定可不轻松。麦其家位置是在群土司中央,南方春天比们来得早,但北方春天比们晚,等待他们下种消息使人倍受煎熬。依感觉,这些日子,比们发动任何次罂粟花战争还要紧张。打仗时,们并不怀疑能够取得胜利。眼下情形就不同。要是北方土司还不开播,们就会误农时,那样,小麦收割时就要遇到雨水,玉米成熟时,又要遇到霜冻。那就意味着没有收成,比跟着别土司种样东西还要糟糕。
们北方邻居也不傻,也在等着看麦其土司往地里撒什种子。们实在不能再
那些年,麦其家发动好几次战争,保卫罂粟独家种植权。
每次战争,麦其家新式武器都所向披靡。但们终究还是没有办法不让别土司得到使们富裕和强大东西。没过多少年头,罂粟花便火样燃遍所有土司领地。面对此情此景,不光是,就是父亲和哥哥也觉得当初发动那多战争实在没有必要。
如果问那些土司是怎得到婴粟种子。他们回答肯定是,风吹来,鸟翅膀带来。
这时,和麦其土司来往汉人已不是黄特派员,而是联防军个姜团长。
黄特派员反对联防军帮着中央军打红色汉人而被明升暗降,成有职无权省参议员。黄特派员给麦其家带来好运气,听说他栽跟头,大家都为他叹息声。姜个子不算高大,但壮实,腰里左右别着两支手枪,喜欢肥羊和好酒。麦其土司问他:"你写诗吗?"
姜嗓门很大:"写他妈狗屁诗,吃多没事干,要冒他妈狗屁酸水!"
父亲说:"好!"
姜意犹未尽,他说:"要是写诗,你们就看不起好!就不是土司朋友!"
父亲和哥哥当时就大叫:"姜是们朋友!们是姜朋友!"
比起黄特派员来,父亲和哥哥更喜欢和这人打交道。却不知道这人不光是黄特派员对头,也是们麦其家对头。黄主张只使个土司强大,来控制别土司。姜意见则是让所有土司都有那个东西,叫他们都得到银子和机关枪,自相残杀。姜来,罂粟花就火样在别土司领地上燃开。当年,鸦片价钱就下跌半还多。鸦片价越往下跌,土司们越要用更大面积土地种植罂粟。这样过两三年时间,秋天收获后,土司们都发现,来年粮食要不够吃。土司领地上就要出现几十年都没有过事,要饿死自己老百姓。麦其家财大气粗,用不值钱鸦片全部从汉人地方换回粮食。汉人地方红色军队和白色军队正在打仗,粮食并不便宜,运到们领地就更加昂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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