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如跌足叹息:''那就是,就是,要是把那些东西全吐出来,你病就没有!"喇嘛毕竟是喇嘛,对什事都有他说法,"也好,"他说,"这件事不成话,对付汪波就没有问题。"
问父亲:"要打仗吗?"
父亲点点头。
又说:"就叫罂粟花战争吧。"
他们都只看眼,而没人把这句话记下来。在过去,刚有麦其土司时,就有专门书记官记录土司言行。所以,到现在,们还知道麦其家前三代土司每天干什,吃什,说什。后来,出个把不该记事也记下来家伙,叫四世麦其土司杀。从此,麦其就没有书记官,从此,们就不知道前辈们干过些什。书记官这个可以世袭职位是和行刑人起有。行刑人家到今天都还在,书记官却没有。有时,傻子脑袋会想,要是当土司,就要有个书记官。隔段时间把记录弄来,看看自己说什,干什,定很有意思。有次,对索郎泽郎说:"以后叫你做书记官。"这个奴才当时就大叫起来,说:''那要跟尔依换,他当你书记官,当行刑人!"想,要是真有个书记官话,这时,就会站在背后,舔舔黑色功石炭笔芯。记下那个好听名字:罂粟花战争。
有少说少爷起多重要作用。土司听,先望母亲眼,才以种前所未有眼光合着。然后,他叹口气,懂得那意思是说唉,终究还是个傻子。他口里说却是:"明年你再到北方巡游吧。那时给你派更多随从。"
母亲说:"还不感谢父亲。"
坐在那里没有说话。
这时,门巴喇嘛进来报告:"汪波土司诅咒们罂粟。要在生长最旺盛时被鸡蛋大冰雹所倒伏。"土司长吁口气:"好吧,他想跟们作对,那就从今天开始吧。"
大家开始议事,却坐在那里睡着。
醒来时,都快天亮。有人给盖条毯子。这时,又想起件事,对门巴喇嘛勾勾手指。他过来,笑着说:"少爷眼睛又看见什。"
把松巴头人给什样药物,又被扔掉事告诉他。他当即就大叫起来:"天哪!你把什样神药扔掉,如今,谁还有功力能用风和光芒炼成药丸!"他说,"少爷呀,你口都没有吃就扔吗?"
说:"不是。"
他说:''那你呕吐,感到有虫子想从肚子里出来吗?"
管家说:"不是虫子,少爷说是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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