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银子（1 / 5）

母亲脸上又出现痛苦神情。这次，她抚摸着头，对土司说："没有生下叫你唾不着觉儿子。但那个女人呢?"是，在们寨子里，有个叫央宗女人已经怀上麦其家孩子。没有人不以为央宗是个祸害，都说她已经害死个男人，看她还要害谁吧。但她并没有再害谁。所以，当土司不再亲近她时，人们又都同情她。说这个女人原本没有罪过，不过是宿命关系，才落到这个下场。央宗呕吐过几次后，对管家说，有老爷孩子，要给他生个小土司。土司已经好久不到她那里去。三太太央宗在土司房里怀她孩子。人们都说，那样疯狂段感情，把大人都差点烧成灰，生下来会是个疯子吧。议论这件事人实在太多，央宗

关于银子，可不要以为们只有对其货币意义理解。

如果以为们对白银热爱，就是对财富热爱，那这个人永远都不会理解们。就像查尔斯对于们拒绝他宗教，而后又拒绝翁波意西教法而感到大惑不解样。他问，为什你们宁愿要坏宗教而不要好宗教。他还说，如果你们像中国人样对洋人不放心，那翁波意西教派不是很好吗?那不是你们精神领袖达赖喇嘛教法吗?

还是说银子吧。

们人很早就掌握开采贵金属技术。比如黄金，比如白银。金子黄色是属于宗教。比如佛像脸上金粉，再比如，喇嘛们在紫红袈裟里面穿着丝绸衬衫。虽然知道金子比银子值钱，但们更喜欢银子。白色银子。永远不要问个土司，个土司家正式成员是不是特别喜欢银子。提这个问题人，不但得不到回答，还会成为个被人防备家伙。这个人得到回答是，们喜欢们人民和疆土。

家个祖先有写作癖好。他说过，要做个统治者，做个王，要是个天下最聪明家伙，要，就干脆是个傻子。觉得他想法很有意思。因为，就是个大家认定傻家伙，哥哥从小就跟着教师学习；因为他必须成为个聪明人，因为他将是父亲之后又个麦其土司。到目前为止，还受用着叫人看成傻子好处。哥哥对很好。因为他无须像前辈们兄弟之间那样，为未来权力而彼此防备。

哥哥因是傻子而爱。

因为是傻子而爱他。

父亲也多次说过，他在这个问题上比起他以前好多土司样少许多烦恼。他自己为安顿好那个没有见过面叔叔，花去好大笔银子。他多次说："儿子不会叫操心。"

每当他说这话时，母亲脸上就会现出痛苦神情。母亲明白是个傻瓜，但她心中还是隐藏着点希望。正是这种隐藏希望使她痛苦，而且绝望。前面好像说过，有时候，父亲喝醉酒。那个写过土司统治术祖先可没有想到用这种办法防止后代们权力之争。

这天，父亲又次说这样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