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姬晓峰道：“
瞧这姓凤
似乎是成竹在胸，他发射暗器是贵精不贵多，
击而中，便足制胜。”程灵素“嗯”声，道：“比暗器便比暗器，这柯子容摽里摽唆缠夹不清。”这时大厅上空，十余枚暗器飞舞来去，好看煞人。周铁鹪等严加戒备，保护大帅。安提督等大官身侧，也各有高手卫士防卫。众卫士不但防柯子容发射镖箭飞来误伤，还恐群豪之中混有刺客，乘乱发射暗器，竟向大帅下手。程灵素忽道：“这姓柯太过讨厌，来开他个玩笑。”只听得柯子容叫道：“铁蒺藜，打你左臂！”程灵素学着他声调语气，也叫道：“肉馒头，打你嘴巴！”右手在烟斗上凑
下，随手扬，枚小小暗器果然射向他嘴巴。这暗器飞去时并无破空之声，看来份量甚轻，只是上面带有丝火星。俗语道：“肉馒头打狗，有去无回。”众人听到“肉馒头，打你嘴巴”八字，已是十分好笑，何况她学声调语气，跟柯子容呼喝般无二，早有数十人笑起来。柯子容见暗器来得奇特，提起“借箭杓”抄，兜在杓中，左手便伸入杓中捡起，欲待还敬，突然间”嘭”声巨响，那暗器炸开来。众人大吃惊，柯子容更是全身跳起。但见纸屑纷飞，鼻中闻到阵硝磺气息，却那里是暗器，竟是枚孩童逢年过节玩耍小爆竹。众人呆之下，随即全堂哄笑。柯子容全神贯注在凤天南身上，生恐他偷发无影银针，虽然遭此侮弄，却是目不斜视，不敢搜寻投掷这枚爆竹之人，只是骂道：“有种便来比划比划，谁跟你闹这些顽童行径？”程灵素站起身来，笑嘻嘻走到东首，又取出枚爆竹，在烟袋中点燃，叫道：“大石头，打你七寸。”常言道：“打蛇打七寸”，蛇颈离首七寸，乃是毒蛇致命之处，这次竟是将他比作毒蛇。众人哄笑声中，那爆竹飞掷过去。这回他再不上当。程灵素这爆竹又掷得似乎太早，柯子容手指弹出枚丧门钉，将爆竹打回，嘭响，爆竹在空中炸。程灵素又掷枚，叫道：“青石板，打你硬壳。”那是将他比作乌龟。柯子容心想：“你是要激怒，好让那姓凤乘机下手，偏不上你当。”当下又弹出枚丧门钉，将爆竹弹开，仍是在半空炸。
安提督笑着叫道：“两人比试，旁人不得滋扰。”又见柯子容这两枚丧门钉跌落时和安放玉龙杯长几相距太近，对身旁两名卫士道：“过去护着御杯，别让暗器打碎。”两名卫士应道：“是！”走到长几之前，挡在御杯之前。程灵素笑嘻嘻回归座位，笑道：“这家伙机伶得紧，上回当，第二次不肯伸手去接爆竹。”胡斐暗自奇怪：“二妹明知凤天南是对头，却偏去作弄那姓柯，不知是何用意？”柯子容见人人脸上均含笑意，急欲挽回颜面，暗器越射越多。凤天南手忙脚乱，已自难以支持，突然间伸手在铜棍头上抽。柯子容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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