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戳,点中他穴道,左手手肘顺势撞,又打中另名卫士穴道。任通武惊惶失措,道:“你……你……干什?”胡斐冷冷道:“大丈夫行不改姓,坐不改名,姓胡名斐便是。”面说,面将两名穴道被点卫士掷入花丛。任通武吸口气,刷声,拔出腰刀。胡斐笑道:“人人都已瞧见,是你引进府来。你叫嚷起来,有何好处?还不如乖乖别作声。”任通武又惊又怕,哪里还说得出话来。胡斐道:“你要命,便跟着来。”任通武这时六神无主,只得跟在他身后,眼见他伸手回肘,便打倒两名武功比自己高得多卫士,若是与他动手,徒然送性命,只盼他别闹出什事来,连累自己。但胡斐既然进得府来,岂有不闹事之理?任通武这般痴想,也不过在无法之中自行宽慰而已。胡斐快步到相国夫人屋外,只见七八名卫士站在门口,若是向前硬闯,未必能迅速过得这关,心念动,绕着走到屋侧,提声喝道:“任通武,你干什?闯到太夫人屋里来,想造反?”这喝更令任通武摸不着半点头脑,结结巴巴道:“…………”胡斐喝道:“快停步,你图谋不轨?”众卫士听他吆喝,吃惊,齐奔过来。胡斐伸掌托在任通武背上,掌力送,他那庞大身躯飞出去,砰声,撞在窗格之上,登时木屑纷飞。胡斐叫道:“拿住他,拿住他!快快!”众卫士拥而上,都去捉拿任通武。胡斐大叫:“莫惊吓太夫人!这反贼胆子倒是不小。”面叫嚷,面冲进房去。只见太夫人双手各拉着个孩子,惊问:“什事?”那两孩子兀在啼哭,叫着:“要妈妈,要妈妈。”胡斐道:“有刺客!小人保护太夫人和两位公子爷出去。”太夫人多见事故,凛之下,心中起疑,喝道:“你是谁?刺客在哪里?”胡斐不敢多耽,又恼恨她心肠毒辣,下手毒害马春花,当即抢上步,反手便是掌。这太夫人贵为相国夫人,当今皇帝是她情郎,三个儿子都做尚书,两个媳妇是金枝玉叶,出世以来,哪里受过这般殴辱?胡斐虽知她心肠之毒,不下于大*巨恶,但终究念她是个年老妇人,不欲便此伤她性命,这掌只使分力气。饶是如此,她右颊已高高肿起,满口鲜血,跌落两枚牙齿,惊怒之下,几乎晕过去。
胡斐俯身对两个孩子道:“带你们去见妈妈。妈妈想念你们得紧。”两个孩儿登时笑逐颜开,伸出四条小手臂,要胡斐抱去见。胡斐左臂长,臂抱起两个孩子,便在此时,已有两名卫士奔进屋来。
胡斐心想,若不借重太夫人,实难脱身,伸右手抓住太夫人衣领,喝道:“太夫人在掌握之中,你们上来,大家齐都死!”说着抢步便往外闯。
这时几名卫士已将任通武擒住,眼睁睁见胡斐手抱两个孩子,手拉着太夫人直往外奔。众卫士投鼠忌器,那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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