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道:“是。待这次掌门人大会过,将前后真相郑重宣布,在贵门各位前辈面前谢罪。然后让贵门各位弟子再凭武功以定掌门,这办好不好?”姬晓峰心想:“本门之中,无人能胜得。这般自行争来,自比他拱手相让光彩得多。”于是点头道:“这倒是可行。可是程大哥……”
胡斐笑道:“姓胡,义妹才姓程。”说着揭去蒙在脸上黄巾。姬晓峰见他满颊虬髯,根根见肉,貌相甚是威武,不禁暗自赞叹,说道:“胡大哥,本门几位前辈很难说话,日后你揭示真相,只怕定有场风波。虽然你武功高强,原也不怕,但好汉敌不过人多。咱们西岳华拳门遇上门户大事,那是有名阴魂不散,死缠烂打。”胡斐笑道:“这事也想到。后日掌门人大会之中,当尽力为西岳华拳门挣个大大彩头,将功赎罪,想来各位前辈也可见谅。”姬晓峰点点头,叹口气,说道:“可惜身中剧毒,不敢多耗力气,否则倒可把本门拳法,演几套给胡兄瞧瞧。胡兄记在心里,事到临头,便不易露出马脚。”
胡斐呵呵而笑,站起来向姬晓峰深深揖,说道:“姬兄,代义妹向你赔罪。”姬晓峰还礼,心中却大为不怿:“被她下毒,却有什可笑?”心下这般想,脸上便颇有悻悻之色。胡斐道:“姬兄,义妹在你身上下毒,伤口在哪里?”姬晓峰卷起左手袖子,只见他上臂肿起鸡蛋大块,肌肉发黑,伤口有小指头大小,隐隐渗出黑血,果如是中剧毒般。胡斐心想:“二妹用药,当真是神乎其技。不知用什药物,弄得他手臂变成这般模样。倘若身上有这样个伤口,自也会寝食不安。”问道:“姬兄觉得怎样?”姬晓峰道:“这块肉麻木不仁,全无知觉。”胡斐心道:“原来是下极重麻药。”伸手抓住他手臂,俯口便往他创口上吮吸。姬晓峰大惊,叫道:“使不得,使不得!你不要命吗?”只是给他双手抓住,竟自动弹不得,心中惊疑不定:“如此剧毒,中在手臂已是这样厉害,他吮入口,岂不立毙?和他无亲无故,他何必舍命相救?”
胡斐吮几口,将黑血吐在地下,哈哈笑道:“姬兄不必惊疑,这毒药是假。”姬晓峰不明其意,问道:“什?”胡斐道:“义妹和你素不相识,岂能随便下毒手害你?她只是跟你开个玩笑,给你放上些无害麻药而已。你瞧吮在口中,总可放心吧。”姬晓峰虽然服程灵素所给解药,心下直惴惴,不知这解药是否当真有效,毒性即使能解,是否会留下后患,伤及筋骨,这时听胡斐说,不由得惊喜交集,道:“胡兄,你……你对明言,难道便不怕不听指使?”胡斐道:“丈夫相交,贵在诚信。见姬兄大有义气,何必令你多耽几日心事?”姬晓峰大喜,拍案说道:“好,交你这位。胡兄便是得罪当今天子,犯下弥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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