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脱。这手仍只是寻常“分筋错骨手”,说不上什奇妙家数,只是她出手如电,王剑英竟是闪避不,致贻终身之羞。王剑杰双手拍,和身向袁紫衣背后扑去。胡斐推出掌,将他震退三步,说道:“王兄且慢!说好是个斗个。”王剑英面色惨白,僵在桌上。袁紫衣心想:“若是轻易放他,他兄弟回头找场,可斗他们不过!”竟是下手不容情,乘着他无力抗御之时,喀喇声,将他左臂关节也卸脱,指点在他太阳穴上,喝道:“你这八卦门掌门让是不让?”王剑英闭目待死,更不说话。王剑杰喝道:“快放兄长,你要做掌门,做你便是。”袁紫衣道:“说话可要算数?”王剑杰道:“算数,算数。”袁紫衣这才微微笑,跃下桌子。王剑杰负起兄长,头也不回地快步走出。
周铁鹪道:“姑娘连夺两家掌门,果然是聪明伶俐,却不知留下什妙计,要施在姓周身上?”这话明明说她不过是使诡计取胜,说不上是真实本领。袁紫衣道:“对付你魔爪雁行门,还用得着智计?你师兄弟三个人是齐上呢,还是周老师个人跟过招?”周铁鹪淡淡笑,说道:“袁姑娘此言,真是门缝里看人,把北京城里武师们全都瞧得扁。周某打从十三岁上起,从来便是单打独斗。”袁紫衣道:“嗯,那你十三岁前,便不是英雄好汉,专爱两个打个。”周铁鹪道:“嘿,自十三岁起始学艺。”袁紫衣道:“是英雄好汉,生来便是英雄好汉,有人武艺再高,始终不过是窝囊废。周老师,可不是说你。”不知怎,她对于王剑英、王剑杰兄弟,心中还存着三分佩服,见周铁鹪大刺刺地自视极高神气,却是说不出讨厌。
周铁鹪几时受过旁人这等羞辱?心中狂怒,嘴里却只哼声。汪铁鹗叫起来:“小丫头,跟大师哥说话,可得客气些。”袁紫衣知他是个浑人,也不理睬,对周铁鹪道:“拿出来,放在桌上。”周铁鹪愕然道:“什?”袁紫衣道:“铜鹰铁雁牌。”听到“铜鹰铁雁牌”五字,周铁鹪涵养功夫再高,也已不能装作神色自若,大声道:“啊哈!门中事,你倒真知道得不少。”伸手从腰带上解下个锦囊,放在桌上,喝道:“铜鹰铁雁牌便在这里,你今日先取姓周性命,再取此牌。”袁紫衣道:“拿出来瞧瞧,谁知道是真是假。”周铁鹪双手微微发颤,解开锦囊,取出块四寸长、两寸宽金牌来,牌上镶着只探爪铜鹰,只斜飞铁雁,正是魔爪雁行门中世代相传掌门信牌,凡是本门弟子,见此牌如见掌门人。原来鹰爪雁行门在明末天启,崇祯年间,原是武林中大门派,几代掌门人都是武功卓绝,门规也极严谨。但传到周铁鹪、曾铁鸥等人手里时,诸弟子为满清权贵所用,染上京中豪奢习气,武功已远不如前人。后来直到嘉庆年间,鹰爪雁行门中出几个不起人物,该门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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