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华丽,单是瞧这剑鞘,便已价值不菲。胡斐笑道:“好!该赌八百两才公平。”殷仲翔拿过骨牌骰子,道:“只跟你这乡下小子赌,不受旁人落注,咱们副牌决输赢!”胡斐从身前银子堆中取过八百两,推出去,道:“你掷骰吧!”殷仲翔双掌合住两粒骰子,摇几摇,吹口气,掷出来,粒五,粒四,共是九点。他拿起第手四张牌,看之下,脸有喜色,喝道:“乡下小子,这次你弄不鬼吧!”左手翻,是副九点,右手砰翻,竟是对天牌。胡斐却不翻牌,用手指摸摸牌底,配好前后道,合扑着排在桌上。殷仲翔喝道:“乡下小子,翻牌!”他只道已经赢定,伸臂便将八百银子掳到身前。汪铁鹗叫道:“别性急,瞧过牌再说。”胡斐伸出三根手指,在自己前两张牌上轻轻拍,又在后两张牌上拍,手掌扫,便将四张合着牌推入乱牌之中,笑道:“你赢啦!”殷仲翔大是得意,正要夸口,突然“咦”声惊叫,望着桌子,登时呆住。众人顺着他目光瞧去,只见朱红漆桌面之上,清清楚楚印着四张牌阳纹,前两张是对长三,后两张张三点,张六点,合起来竟是对“至尊宝”,四张牌纹路分明,雕在桌上点子粒粒凸起,显是胡斐三根指头这拍,便以内力在红木桌上印下来。聚赌之人个个都是会家,见如此内力,不约而同齐声喝彩。
殷仲翔满脸通红,连银子带剑,齐推到胡斐身前,站起身来,转头便走。胡斐拿起佩剑,说道:“殷大哥,又不会使剑,要你剑何用?”双手递过去。
殷仲翔却不接剑,说道:“请教尊驾万儿。”胡斐还未回答,汪铁鹗抢着道:“这位朋友姓胡名斐。”殷仲翔喃喃道:“胡斐,胡斐?”突然惊,说道:“啊,在山东商家堡中……”胡斐笑道:“不错,在下曾和殷爷有过面之缘,殷爷却不记得。”殷仲翔脸如死灰,接过佩剑往桌上掷,说道:“怪不得,怪不得!”掀开门帘,大踏步走出去。时房中众武官纷纷议论,称赞胡斐内力得,又说殷仲翔输钱输得寒蠢,太没风度。
周铁鹪缓缓站起身来,指着胡斐身前那大堆银子道:“胡兄弟,你这里共有多少银子?”胡斐道:“四五千两吧!”周铁鹪搓着骨牌,在桌上慢慢推动,慢慢砌成四条,然后从怀中摸出个大封袋来,放在身前,道:“来,跟你赌副牌。若是赢,赢你这四五千两银子和佩剑。若是你牌好,把这个拿去。”众人见那封袋上什字也没写,不知里面放着些什,都想,他好容易赢这许多银子,怎肯副牌便输给你?又不知你这封袋里是什东西,要是只有张白纸,岂不是做冤大头?那知胡斐想也不想,将面前大堆银子尽数推出去,也不问他封袋中放着什,说道:“赌!”
周铁鹪和曾铁鸥对望眼,各有嘉许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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