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四口定糟糕,只有打败这人,挤兑得他们不能动手,方是上策。”突见对手长剑沉,知道不妙,待想如何变招,当声,雷震挡端已被利剑削去。盗众眼见胡斐举止邪门,本来心中均自嘀咕,忽见那姓聂得利,齐声欢呼。姓聂精神振,步步进逼。胡斐从褚姓老者那里学得几招挡法,堪堪已经用完,心想再打下去马脚便露,眼见雷震挡被削去端,心念动,回挡斜砸,敌人长剑圈转,当声响,另端也削去。胡斐叫道:“好,你这般不给褚大爷面子,毁他成名兵刃,未免太也不够朋友!”
姓聂怔,心想这话倒也有理。突然当又是响,胡斐竟将半截挡柄砸到他剑锋上去,手中只余下尺来长小截,又听他叫道:“会使雷震挡,不使闪电锥,武功也是稀松平常。”说着将小截挡柄递出,便如破甲锥般使出来。
姓上官大盗先听他说闪电锥,不由得惊,但瞧他几路锥法,横戳直刺,全不是那会事,这才放心,大声笑道:“这算那门子闪电锥?”胡斐道:“你学不对,才对。”说着连刺急戳。其实他除单刀之外,什兵器都不会使,这闪电锥只是装模作样,所厉害者全在只左手,近身而搏,左手勾打锁拿,当真是“寸短,寸险”。那姓聂手中虽有利剑,竟是阻挡不住,被他攻得连连倒退,猛地里“啊”声大叫,两人同时向后跃开。只见胡斐身前晶光闪耀,那口宝剑已到他手里。胡斐左膝跪,从大道旁抓起块二十来斤大石,右手持剑,剑尖抵地,剑身横斜,左手高举大石,笑道:“这口宝剑锋利得紧,来砸它几下,瞧是砸得断,砸不断?”说着作势便要将大石往剑身上砸去。
纵是天下最锋利利剑,用大石砸在它平板剑身上,也非砸即断不可。那姓聂对这口宝剑爱如性命,见这般惨状,登时吓得脸色苍白,叫道:“在下认输便是。”胡斐道:“瞧这口好剑,未必砸便断。”说着又将大石举。那姓聂叫道:“尊驾若是喜欢,拿去便是,别损伤宝物。”胡斐心想此人倒是个情种,宁可剑入敌手也不愿剑毁,于是不再嬉笑,双手横捧宝剑,送到他身前,说道:“小弟无礼,多有得罪。”那人大出意外,只道胡斐纵不毁剑,也必取去,要知如此利刃,当世罕见,有此剑,平添倍功夫,武林中人有谁不爱?当下也伸双手接过,说道:“多谢,多谢!”惶恐之中,掩不住满脸喜出望外之情。
胡斐知道夜长梦多,不能再耽,翻身上马,向群盗拱手道:“承蒙高抬贵手,兄弟这里谢过。”这句话却说得甚是诚恳。向徐铮和马春花叫道:“走吧!”徐铮夫妇惊魂未定,赶着镖车,纵马便走。胡斐和程灵素在后押队,没再向后多望眼,以免又生事端,耳听得群盗低声议论,却不纵马来追。四人口气驰出十余里,始终不见有盗伙追来。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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