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空手夺自己兵刃,才跟他对答这阵子话,否则早就出手。他性子本便躁急,听到“牛耕田”这三字,再也忍耐不住,虎吼声,便向胡斐扑来。胡斐勒马闪,雷震挡晃,那老者手中倏地多物,举手看,却不是雷震挡是什?物归原主,他本该喜欢,然而这兵刃并非自己夺回,却是对方塞入自己手中,瞧也没瞧清,莫名其妙便得回兵刃。
众盗齐声喝彩,叫道:“褚大哥好本事!”都道是他以空手入白刃功夫抢回。这姓褚老者却自知满不是那回事,当真是哑子吃黄连,说不出苦。他微微怔,说道:“尊驾插手管这档子事,到底为什?”
胡斐道:“老兄倒请先说说,这两个师侄好好对夫妻,何以要各位来打抱不平?”那老者说道:“多管闲事,于尊驾无益。好言相劝,还是各行各路罢!”众盗均感诧异:“褚大哥平日多霹雳火爆性儿,今日居然这般沉得住气。”胡斐笑道:“你这话再对也没有,多管闲事无益。咱们大伙儿各行各路。请啊,请啊!”那老者退后三步,喝道:“你既不听良言,在下迫得要领教高招。”说着雷震挡举,护住胸口。胡斐道:“单打独斗,有什味道?可是人太多,乱糟糟也不大方便。这样吧,牛耕田人,斗斗你们三位。”说着提旱烟管向那使长剑指,又向那老者师弟指。那使剑相貌英挺,神情傲慢,仰天笑道:“好狂妄老小子!”那姓褚老者却早知胡斐决非易与之辈,对跟他动手,也真没把握,他既自愿向三人挑战,正是求之不得,说道:“聂贤弟,上官师弟,他是自取其死,怨不得旁人,咱三个便齐陪他玩玩。”那姓聂兀自不愿,说道:“谅这老小子怎是褚大哥对手?要不,你师兄弟齐出马,让大伙儿瞻仰瞻仰塞外‘雷电交作’绝技!”群盗轰然叫好。
胡斐摇头道:“年纪轻轻,便这般胆小,见不得大阵仗,可惜啊可惜。”那姓聂长眉挑,跃下马来,低声道:“褚大哥请让步,小弟独自来教训教训这狂徒。”胡斐道:“你要教训歪拳有敌牛耕田,那也成。可是咱哥儿两话说在先,倘若牛耕田输,你要宰要杀,任凭处置。不过要是小兄弟你有个失闪,那便如何?”那姓聂冷笑道:“那是你痴心妄想。”胡斐笑道:“说不定老天爷保佑,小兄弟你竟有个三长两短,七荤八素,那便如何?”那姓聂喝道:“谁跟你胡说八道?若输,也任凭你老小子处置便是。”
胡斐道:“任凭老小子处置,那可不敢当,只是请各位宽宏大量,别再来管师侄小夫妻俩家务,这个抱不平,咱们就别打吧!”那姓聂好不耐烦,长剑摆,闪起道寒光,喝道:“便是这样!”胡斐目光横扫众盗,说道:“这位聂家小兄弟话,作不作准?倘若他输,你们各位大爷还打不打抱不平?”程灵素听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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