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真成。锺老二服你啦,真亏你想得出。”胡斐笑道:“硬着头皮充好汉,这叫做无可奈何。”原来他想这镇上药材铺跟药王必有干连,将随身兵器放在店铺之中,店中定会有人赶去报讯,那便表明自己此来绝无敌意。虽然空手去见这个厉害角色,那是凶险之上又加凶险,但权衡轻重,这个险还是大可冒。
见西首座小山之上,有个老者手持药锄,似在采药。胡斐见这人形貌俊雅,高高瘦瘦,是个中年书生,心念动:“难道他便是毒手药王?”于是上前恭恭敬敬揖,朗声说道:“请问相公,上药王庄怎生走法?晚辈二人要拜见庄主,有事相求。”那人对胡锺二人眼也不瞧,自行聚精会神锄土掘草。胡斐连问几声,那人始终毫不理会,竟似聋般。胡斐不敢再问,锺兆文向他使个眼色,两人又向北行。闷声不响地走出里有余,胡斐悄声道:“锺二哥,只怕这人便是药王,你瞧怎办?”锺兆文道:“也有几分疑心,可万万点破不得。他自己若不承认,而咱们认出他来,正是犯他大忌。眼前只有先找到药王庄,咱们认地不认人,那便无碍。”说话之时,曲曲折折又转几个弯,只见离大路数十丈处有个大花圃,个身穿青布衫子村女弯着腰在整理花草。胡斐见花圃之后有三间茅舍,放眼远望,四下别无人烟,于是上前几步,向那村女作揖,问道:“请问姑娘,上药王庄走哪条路?”那村女抬起头来,向着胡斐瞧,双眼睛明亮之极,眼珠黑得像漆,这抬头,登时精光四射。胡斐心中怔:“这个乡下姑娘眼睛,怎亮得如此异乎寻常?”见她除双眼睛外,容貌却是平平,肌肤枯黄,脸有菜色,似乎终年吃不饱饭似,头发也是又黄又稀,双肩如削,身材瘦小,显是穷村贫女,自幼便少滋养。她相貌似乎已有十六七岁,身形却如是个十四五岁幼女。
胡斐又问句:“上药王庄不知是向东北还是向西北?”那村女突然低下头,冷冷地道:“不知道。”语音却甚是清亮。锺兆文见她如此无礼,脸沉,便要发作,但随即想起此处距药王庄不远,什人都得罪不得,哼声,道:“兄弟,咱们去吧,那药王庄是白马寺大大有名之处,总不能找不到。”胡斐心想天色已经不早,若是走错路,黑夜之中在这险地到处瞎闯,大是不妙,左近再无人家可以问路,于是又问那村女道:“姑娘,你父母在家?他们定会知道去药王庄路径。”那村女不再理睬,自管自拔草。
锺兆文双腿夹,纵马便向前奔,道路狭窄,那马右边前后双蹄踏在路上,左侧两蹄却踏入花圃。锺兆文虽无歹意,但生性粗豪,又恼那村女无礼,急于赶路,也不理会。胡斐眼见近路边排花草便要给马踏坏,忙纵身上前,拉住缰绳往右带,说道:“小心踏坏花草。”那马给他这引,右蹄踏到道路右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