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那掌门席,自非大弟子孙师兄莫属。”孙伏虎笑笑,神色之间甚是得意。另名老武师道:“立长之言是不错。可是孙师兄虽然入门较早,论年岁却是这位尉迟师兄大着岁。尉迟师兄老成精干,韦陀门若是由他接掌,定能发扬光大,万老拳师在天之灵,也必极为欣慰。”尉迟连伸袖擦擦眼,显得怀念师父,心中悲戚。第三名老武师连连摇手,说道:“不然不然,若在平日,老朽原无话可说。但这番大会,各门各派齐显神通。韦陀门掌门人如不能艺压当场,岂不是坏韦陀门数百年英名?因此以老朽之见,这位掌门人须得是韦陀门中武功第好手,方能担当。”这番话说得众人连连点首,齐声称是。那老武师又道:“三位师兄都是万老拳师得意门生,各擅绝艺,武林中人人都是十分钦佩。不过说到出乎其类,拔乎其萃,那还是后来居上,须推小师弟杨宾。”第名老武师哼声,道:“那也未必。武学之道,多练年,功夫便深年。杨师兄虽然天资聪颖,但就功力而言,那是远远不及孙师兄。刀枪拳脚上见功夫,这是丝毫勉强不来。”第二名老武师道:“说到临阵取胜,斗智为上,斗力其次。兄弟虽是外人,但平心而论,足智多谋,还该推尉迟师兄。”他三人你句,句,起初言语中都还客气,到后来渐渐面红耳赤,声音也越说越大。几十桌客人停杯不饮,听他三人争论。胡斐心道:“原来三个老武师都是受人之托,来作说客,说不定还分别受三名弟子好处。”吊客之中,有百余人是韦陀门门人,大都是万老拳师再传弟子,各人拥戴自己师父,先是低声讥讽争辩,到后来忍不住大声吵嚷起来。各亲朋宾客或分解劝阻,或各抒己见,或袒护交好,或指斥对方,大厅上登时乱成片。有几个脾气,bao躁、互有心病之人,竟拍桌相骂起来,眼见便要抡刀使拳。万老拳师尸骨未寒,门下徒弟便要为掌门席而同室操戈。那坐在首席侍卫听着各人争吵,并不说话,望着万老拳师灵位,只是微笑,眼见各人越闹越是厉害,突然站起身来,说道:“各位且莫争吵,请听兄弟言。”众人敬他是官,齐住口。那侍卫道:“适才这位老师说得不错,韦陀门掌门人,须得是本门武功之首,这节各位都是赞同?”大家齐声称是。那侍卫道:“武功谁高谁低,嘴巴里是争不出来。刀枪拳脚比,立时便判强弱。好在三位是同门师兄弟,不论胜负,都不会失和气,更不会折韦陀门威风。咱们便请万老拳师灵位主持这场比武,由他老人家在天之灵择定掌门,倒是段武林佳话呢。”
众人听,齐喝采,纷纷道:“这个最公平不过。”“让大家见识见识韦陀门绝艺。”“凭武功分胜败,事后再无争论。”“究竟是北京来侍卫老爷,见识高人等。”那侍卫见众人致附和其说,神情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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