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理会。商宝震突见人影晃,人伸掌在面前摇,当即举刀削去,那人右手钩带,已将他单刀夺下,往地下摔。商宝震大惊,急忙跃后,瞧那人时,却是那服饰华贵相公
那相公大踏步走入人丛,双手钩拿拍打,只听叮叮当当,响声不绝,兵刃落地,原来都被他施展小擒拿手法,夺过来抛下。群盗与众镖客惊骇之下,各自跃开,呆呆地望着他。阎基愕,忽然记起十余年之事,叫道:“田相公!是你?”那相公想不起他是谁,奇道:“你认得?”阎基笑道:“十三年前在沧州府,小曾服侍过你老。”那相公低头想,恍然记起,说道:“是,你就是那个跌打医生。怎学会身武功,做起寨主来啦?”阎基上前请个安,说道:“全凭你老栽培。”原来这相公打扮之人,正是天龙门北宗掌门人田归农
镖行人众眼见已可驱退群盗,哪知这田相公不但武功强极,还与盗魁是旧交,这下可糟糕已极。马行空低声嘱咐,叫大伙儿护住镖车,瞧他眼色行事
田归农双目自左至右在众人脸上横扫遍,然后又自右至左地横扫过来,再向天井中倾盆而下大雨望眼,眼光终于停在镖车之上,说道:“阎兄,今日买卖你可是赔定啦。”阎基陪笑道:“你老人家别见怪,也是弟兄们少口饭吃,走投无路,这才干起这没本钱买卖来。们定当改过自新,不敢忘田相公今日恩德。”田归农哈哈大笑,说道:“怎跟闹起虚文来啦?老阎,你拿五万两镖银,够不够使?”阎基怔,陪笑道:“你老人家开玩笑啦。”田归农道:“开什玩笑?这里三十万镖银,取半十五万,余下你取五万,还有十万两你说怎分?”阎基喜出望外,忙道:“你老人家并取去就是,还分什?”田归农摇头道:“那不成话,这哪里还有江湖义气?适才们进来避雨,……娘子衣服湿……”那美妇听他说“娘子”三字,脸上红,神态微现忸怩,向田归农微微笑。田归农报以笑,继续说道:“镖行这位姑娘借衣服给她,这番情分不能不报,咱们给马姑娘留五万两。还有,这里三位侍卫大人在此,常言道见者有份,每人分万两。余下二万,就送给此间主人。你说这样分法公不公道?”阎基连连鼓掌,大叫:“公道之极,公道之极,早说你田相公是天下第等慷慨大英雄
马行空、徐铮、马春花等听田归农侃侃而谈,旁若无人,倒似这三十万两银已是他囊中之物般。马行空身受重伤,这气,更是险欲晕去。徐铮眼望师父,只问:“怎办?怎办?”马春花怒道:“什怎办?”弯腰拾起地下单刀,叫道:“姓田,你当们是死人还是活人?”说着扬起单刀,迳往田归农扑去
田归农笑道:“你别逼动手,娘子可要喝醋。”那美妇啐口,笑骂:“贫嘴!”但似对他轻薄口吻甚为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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