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像索尼娅说
，在这个现实世界，大部分时候，
们得演观众想听东西。所以们多演
些热门歌曲。
两个人都大笑起来，好像说
个很好笑笑话。接着，蒂洛说道：
“不，不，们不是银行职员。虽说们常常希望自己是银行职员！”
“意思是，”说，“有其他旅馆更适合，嗯，搞艺术人。很难跟个你完全不解陌生人推荐合适旅馆。”
“多谢你费心，”蒂洛说。“可是请别再为们操心。们现在这样很好。再说，人与人差别没那
大。银行家也好，音乐家也罢，们对生活基本需求是样。”
“想你说不全对，”索尼娅说道。“们这位年轻朋友，你瞧他没有到银行里去谋职。他梦想很不样呢。”
以说们是职业。索尼娅和表演二重奏。在旅馆啦、酒店啦、婚礼上啦、宴会上表演。满欧洲跑，但还是最喜欢在瑞士和奥地利演出。们以此为生，所以，对，可以说们是职业。”
“但是首先在于，”索尼娅说，“们干这行是因为们相信音乐。看得出你也样。”
答道：“若有天不再相信音乐，就撒手不干，就这样。”说完补充道：“也想成为职业乐手。那种生活定很棒。”
“是啊，是很棒，”蒂洛说。“们很庆幸自己能干这行。”
“对，”有点唐突地说道，“你们去说那家旅馆吗？”
“也许你说得对，索尼娅。总之，们觉得现在这个旅馆很好。”
低头随意弹几个小节，时间没有人说话。过会儿，问：“那你们演奏什类型音乐呢？”
蒂洛耸耸肩。“索尼娅和都会几种乐器。们都会弹键盘。喜欢单簧管。索尼娅善于拉小提琴，还很会唱歌。想们最喜欢演奏是传统瑞士民歌，但是是用现代方式来演绎。有时都称得上是激进。们从类似这样做大作曲家那里吸取灵感。比方说扬纳切克。你们英国沃恩·威廉斯[3]。”
“但是们现在不常表演这些，”索尼娅说。
他们递下眼色，想这是紧张暗示。但转眼蒂洛贯笑容又回到脸上。
“们真是太失礼！”蒂洛惊呼道。“们被你音乐吸引住，压根儿忘要谢谢你。是，们去，正是们想要旅馆。幸好还有空房间。”
“那旅馆正合们意，”索尼娅说。“谢谢你。”
又假装忙着摆弄琴弦。然后尽量装出很随意样子，说道：“突然想到还知道家旅馆，比莫尔文旅馆好些。想你们不妨换下。”
“哦，可是们已经安顿下来，”蒂洛说。“们已经把行李都拿出来，而且，那旅馆正是们想要旅馆。”
“是啊，但是……但是，之前，你们问有没有旅馆时候，不知道你们是乐手。还以为你们是银行职员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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