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还是继续固执地想把被捏坏纸张弄平,心里忐忑不安。正当准备放弃时候——现在不管做什都掩盖不失误——听见屋子里有电话在响。
决定不理睬电话,继续想搞清楚刚刚失误会有什后果。但是不会儿电话答录机响,听见查理在留言声音。也许觉得抓到救命稻草,也许只是想找人倾诉下,总之是发现自己冲到客厅,抓起玻璃咖啡桌上电话听筒。
“哦,你在啊。”查理好像有点生气打断他留言。
“查理,听着。刚刚做件蠢事。”
“在机场,”他说。“飞机晚点。想给要在法兰克福接汽车服务公司打个电话,可没带他们电话。所以要你给念下。”
不管她时昏头想干什。
回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又看几页《曼斯菲尔德庄园》。可现在集中不精神。脑子直回想着那个紫色记事本。那会不会不是时冲动,而是她计划好几天呢?她会不会认真地写些东西要读呢?
十分钟后,又回到厨房,盯着紫色记事本。然后,在刚刚喝茶椅子上坐下来,把本子拉到面前,打开。
很快就弄清楚个问题:埃米莉要是有本记录内心深处秘密日记本话,定在别处。面前这个本子顶多只是本顶漂亮日志,每天埃米莉都潦草地记着些提醒自己记得去做事情,有些字写得超大。比如有条用粗毡头墨水笔写着:“还没给马蒂尔达打电话,怎又忘???记得打!!!”
还有条写着:“他妈菲利普·罗斯读完。还给马里恩!”
接着他开始指示到哪里去找电话本,但是打断他话,说道:
“听着,刚刚做件蠢事。不知道怎办才好。”
几秒钟沉默后,查理说道:“你可能在想,雷。你可能在想有第三者。想说现在是要飞去见她。猜你是这样想
页页地翻过去,突然,看见:“雷蒙德星期来。痛苦啊,痛苦。”
又翻两页,发现:“雷明天就来。怎活?”
最后,在今天早上刚记几件琐事中有条:“牢骚王子要来,记得买酒。”
牢骚王子?犹豫好会儿才不得不承认这个称呼指是。设想种种可能——客户?水管工人?——可是最后,看看日期,看看前前后后,不得不承认不可能有其他更靠谱候选人。突然间,股无名怒火涌上来:她怎可以给安个如此不公平头衔?气之下把那张讨厌纸捏作团。
动作并不是很用力:连纸都没有撕下来。只是把捏紧拳头,转眼就恢复理智,可是当然,为时已晚。放开手,发现不单单那张纸被气之下捏坏,连底下两页也遭殃。拼命把纸张弄平,可它们还是皱起来,好像它们就是很想被捏成团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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