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其实
现在还和以前差不多。
点儿也不介意。”
她显然没有听见
话，接着说：“没想到现在你不样
。你已经快走投无路。”
“听着，埃米莉，说真，还没有到……”
“想这些年生活已经把你折磨得够呛。你像个到悬崖边人，再轻轻推就会崩溃。”
“你是说掉下去吧。”
看他过得像什
鸟样。埃米莉应该面对现实。”
“所以你就把叫来。来当‘现实先生’。”
查理终于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着。“别误会，雷。不是说你真无是处。你既不是瘾君子也不是杀人犯。可实话实说，跟比起来，你不像是最成功。所以叫你来，叫你来帮帮。们关系快完，已经无计可施。需要你帮助。而且老天啊，叫你做什？只不过是做你自己。你平时怎样，现在还怎样。不多也不少。帮帮吧，雷蒙德。帮帮和埃米莉。们还没结束，知道还没有。不在这几天好好在们家做客。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深吸口气，说：“好，好，要是你觉得这样能行。可埃米莉迟早都会发现，不是吗？”
“发现什？她知道要去法兰克福开个很重要会。对她来说，这事再简单不过。她就是接待个客人。她很乐意，她喜欢你。啊，士。”他拼命挥手，车朝们开过来。这时，他抓住手臂。“谢谢你，雷。你要替们扭转局面，知道你能行。”
她刚刚在摆弄水壶，这会儿再次转过身来注视着。“别这样，雷蒙德，别说这种话。开玩笑也不要。永远不要听见你说这种话。”
“不，你误会。你说会崩溃，可要是站在悬崖边，应该掉下去，而不是崩溃。”
“哦，可怜人儿。”她好像还是没
*
回到公寓，发现埃米莉态度全变。她像欢迎个年老体衰亲戚样把迎进屋。她面带和蔼微笑，轻轻地拍拍手臂。她问要不要喝茶，说好，她就带进厨房，让在桌子旁坐下，然后站在旁关切地看会儿。末，她轻声说道：
“很抱歉刚才那样子说你，雷蒙德。没有权利那样子说你。”她转过身去泡茶，接着说：“老是忘记们已经离开大学好多年。做梦也想不到会那样子说其他朋友。可如果是你，咳，想看见你就以为又回到过去，回到从前，忘早就离开大学。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没，没有。根本没放在心上。”还在想着刚才查理说话，有点心不在焉样子。想埃米莉以为在生气，她声音更温柔。
“很抱歉惹你生气。”她仔细地把排排饼干摆在面前盘子里。“记得吗，雷蒙德，以前们对你几乎是想说什就说什，你只是笑笑，们也笑笑，什事情都是玩笑场。真是太傻，以为你还可以像从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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