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登机口
，”他说。“很抱歉刚刚
胡言乱语。到机场就这样。要在登机口坐下来才能觉得安稳。听着，雷，突然想到
件事情。关系到们计划。”
“们计划？”
“对，们全盘计划。当然，你也已经发现现在不是粉饰形象、让埃米莉对你改观时候。绝不是掩盖缺点、炫耀你自己时候。不是，不是。你还记得当初为什
会选你吧。雷，全靠你在埃米莉面前做真实你。只要你做到这点，们计划就没有问题。”
“咳，听着，现在很难成为埃米莉大英雄……”
“是，你明白目前情况，很感激。可刚刚想到件事情。就件事情，你条件里有件小事，跟目前计划有出入。是这样，雷，埃米莉觉得你很有音乐品位。”
把眼珠子挖出来。那时她挥着根擀面杖，说用擀面杖可不好挖眼珠。她就说擀面杖是眼珠子挖出来以后用。眼珠子挖出来以后她要用擀面杖碾碎。”
电话那头通报则航班信息。
“那该怎办？”问。
“你能怎办？把纸弄平呗。她可能不会注意到。”
“试，就是不行。她不可能不会注意到……”
“啊……”
“只有次，只有
“听着，雷，要操心事多着呢。要告诉你是埃米莉梦想这些男人不是真可能情人。她只是觉得这些人很不错，那有成就。她没有看见他们缺点。他们根本就是……畜牲。总之这些人跟她不是路。关键是，这个关键既让人痛心又讽刺，关键是，归根结底，她爱。她还爱。知道，知道。”
“查理，这说你没有什办法咯。”
“没有！没有什他妈办法！”他又开始大嚷起来。“你自己想办法！你坐你飞机，坐。们看看哪架会掉下来！”
说完，查理把电话挂。倒进沙发里，深深地吸口气。告诉自己要理智，可是心里直感到隐隐害怕。想各种各样办法。种办法是就这溜之大吉，几年都不再跟查理和埃米莉联系，几年以后会写封措词谨慎信来。即便事已至此，也觉得这做太绝望。好点办法是把他们柜子里酒瓶瓶喝掉，等埃米莉回来时候就会发现烂醉如泥。那时就告诉她看她日记，在酒精作用下把纸张给捏。而且，还可以借着酒疯扮演受害者角色。可以冲她嚷嚷，指指点点，告诉她看她写话受多深伤害。是多珍视她爱意和友谊，是她支撑在孤独异乡度过那些最难过日子。可她却那样子说。虽然这个计划挺可行，但隐隐觉得这里头——在这个计划底下，有什东西是不敢去碰——所以这个计划对来说也行不通。
过会儿，电话响，答录机里又传来查理声音。拿起电话，查理声音显然比刚才平静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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