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4 / 11）

要对您说，也就是说，作为个欣赏者，非常喜欢这篇青春时期热情洋溢处女作。烟，雾，琴弦在茫茫雾海中发出铮铮响声①。您文章是荒谬，脱离实际，但是也闪烁着如此真挚感情，它包含有青年人骄傲和坚定不移信念，包含有无所顾忌大胆；这是篇心情阴郁文章，不过这很好。看您文章，就把它放到边，而且……在把它放到边去时候，心里就想：‘唉，这个人是不会碌碌终生！’现在请您说说看，既然有上述情况，以后发生事怎会不让发生兴趣呢！唉，上帝啊？难道是在没什吗？难道是在证明什吗？当时只不过是注意到。想，这儿有什呢？这儿什也没有，也就是根本什都没有，也许是完全没有什。，个侦查员，这样全神贯注，甚至是完全不应该：手里已经有个米科尔卡，而且已经有些事实，——不管您有什看法，可这都是事实！他在谈他心理；在他身上还得下点儿工夫；因为这是件生死攸关事。现在为什要向你解释这切呢？为让您知道，而且以您智慧和您心灵作出判断，不致为当时那些恶意行为而责备。不是恶意，这样说是真诚，嘿——嘿！您认为当时没上您这儿来搜查过吗？来过，来过，嘿——嘿，当您在这儿卧病在床时候，来搜查过。不是正式搜查，也不是以侦查员身份，可是来搜查过。甚至是根据最初留下痕迹，在您屋里仔细察看过，没有漏掉任何最细小东西；然而——um－sonst！②想：现在这个人会来，他会自己来，而且不久就要来；如果他有罪，他就定会来。别人不会来，可这个人会来。您记得拉祖米欣先生曾向您泄露消息吗？这是们安排，目是让您心里发慌，因此们故意放出谣言，让他透露给您，而拉祖米欣先生是个心中有气就忍不住人。

您愤怒和露骨大胆行为首先引起扎苗托夫先生注意：嗯，竟突然在小饭馆里贸然说：‘杀人！’太大胆，太放肆，想，如果他有罪，那这是个可怕对手！当时这想。在等着。竭力耐心等着，而扎苗托夫当时简直让您给搞得十分沮丧……问题在于，这该死心理是可以作不同解释！嗯，于是就等着您，看，您真来！心怦怦地直跳。唉！当时您为什要来呢？您笑，您记得吗，那时候您进来就哈哈大笑，当时就像透过玻璃样识破切，如果不是怀着特殊心情等着您，那在您大笑中是不会发现什。瞧，精神准备是多重要。拉祖米欣先生当时也，——啊！石头，石头，您记得吗，还有把东西蒙在块什石头底下？嗯，好像看到那块石头，在什地方菜园里那块石头——您不是对扎苗托夫说过，是在菜园里吗，后来在那里又说过次？当时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