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是这回事!完全不是这个意思!意思恰好完全相反!”感到不快拉祖米欣大声叫嚷。
“这样好不好呢?自然吗?没太夸张吗?”拉斯科利尼科夫心怦怦地跳着,暗自想。“干吗要说‘女人嘛’?”
“令堂到您这儿来?”波尔菲里-彼特罗维奇不知为什问。
“是。”
“这是什时候事?”
会书面通知您。”
“问题就在这里,目前,”拉斯科利尼科夫尽可能装作很尴尬样子,“手头不怎宽裕……就连这几件小东西也没法赎回来……,您要知道,想现在只声明下,说这些东西是,旦有钱……”
“这反正样,”波尔菲里-彼特罗维奇回答,冷冷地听着他对经济状况所作解释,“不过,如果您愿意,直接给写个报告也行,也是那个意思:就说,得知那件案子,声明有这几件东西是,请……”
“就写在普通纸上?”拉斯科利尼科夫连忙打断他话,又想谈经济方面问题。
“噢,就写在最普通纸上!”波尔菲里-彼特罗维奇不知为什突然眯缝起眼睛,带着明显嘲讽神情看看他,好像是对他眨眨眼。不过,也许只是拉斯科利尼科夫感觉,因为这只持续瞬间。至少是有过这种神情。拉斯科利尼科夫发誓,他对他眨过眼,天知道是为什。
“昨天晚上。”
波尔菲里不说话,仿佛在思考。
“您东西无论如何也丢不,”他安详而冷静地接下去说。“要知道,早就在这里等着您。”
他若无其事地、很关心地把烟灰缸放
“他知道!”这想法像闪电般在他脑子里忽地闪。
“请原谅为这样些小事来麻烦您,”他接着说下去,有点儿心慌意乱,“那些东西总共只值五个卢布,不过对却特别珍贵,因为对于从他们那儿得到这些东西人来说,这是纪念品,说实在,听说时候,甚至大吃惊……”
“怪不得昨天和佐西莫夫谈起,波尔菲里在询问那些抵押东西人,你显得那激动!”拉祖米欣怀着明显意图插嘴说。
这可已经让人太难堪。拉斯科利尼科夫忍不住,用那双燃起怒火黑眼睛恶狠狠地瞪他眼。但立刻又冷静下来。
“老兄,你好像是在嘲笑吧?”他狡猾地装出生气样子对拉祖米欣说。“同意,在你看来,对这些毫无用处东西,也许是太关心;但是既不能为此把看作自私自利人,也不能把看作吝啬鬼,在看来,这两件微不足道东西也许绝非毫无用处。刚才已经跟你说过,这块不值钱银表是先父留下唯件东西。你嘲笑吧,可是母亲来看,”他突然转过脸去,对波尔菲里说,“如果她知道,”他又赶快回过头来对拉祖米欣说,特别竭力让声音发抖,“这块表丢,那,发誓,她定会悲痛欲绝!女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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