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真是头猪猡！”
“你简直是
朵春天
玫瑰！你要知道，这个比方对你是多
合适；两俄尺十俄寸高罗密欧！啊，今天你洗得多干净，手指甲也洗干净
，是吗？什时候有过这样事？啊，真，你头发搽过油？你低下头来！”
“猪猡！！！”
拉斯科利尼科夫笑得那厉害，好像怎也忍不住，于是就这样大笑着走进波尔菲里-彼特罗维奇寓所。拉斯科利尼科夫正需要这样：从屋里可以听到，他们是笑着进来，在前室里还直在哈哈大笑。
“在这里个字也别提，要不，
就……打碎你脑袋！”
脸上看出来；不-然--话……哪怕要完蛋，也定要弄清楚！”
“你知道吗？”他突然对拉祖米欣说，脸上带着狡猾微笑，“老兄，今天发觉，从早上你就特别激动，对吗？”
“什激动？根本就不激动，”拉祖米欣不由得颤抖下。
“不，老兄，真，这看得出来。刚才你坐在椅子上姿势就跟往常不样，不知为什坐在椅子边上，而且直很不自然地动来动去，好像在抽筋。还无缘无故地忽然跳起来。会儿爱发脾气，会儿不知为什脸上表情变得那甜，甜得像冰糖。你甚至脸都红；特别是请你去吃午饭时候，你脸红得好厉害。”
“根本没有这回事；你胡说！……说这话是什意思？”
拉祖米欣抓着拉斯科利尼科夫肩膀，狂怒地低声说——
“你怎像小学生样躲躲闪闪！嘿，见鬼，你脸又红！”
“不过，你真是头猪猡！”
“可你干吗不好意思？罗密欧①啊！你先别忙，今天可要在什地方把这些都说出来，哈——哈——哈！让妈妈开心开心……还要让另个人……”——
①莎士比亚名剧《罗密欧与朱丽叶》中男主人公。
“你听说，你听说，你听说，这可不是开玩笑事，因为这……你要说，那会怎样呢，见鬼！”拉祖米欣已经彻底惊慌失措，吓得浑身发冷。“你要对她们说什？，老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