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是阿廖娜-伊万诺芙娜吓唬您!”商贩妻子,个机智果断女人,像爆豆似不停地说。“看您完全像个小孩子。她又不是您亲姐姐,跟您不是个妈,可样样都让您听她。”
“是嘛,这次您跟阿廖娜-伊万诺芙娜什也别说,”丈夫打断她话,“给您出个主意,不用她同意,您就来们这儿。这是件有好处事儿。以后您姐姐也会明白。”
“那您来吗?”
“六点多钟,明天;他们也会来;您自己决定好。”
“们还要生上茶炊,请你们喝茶呢,”妻子补上句。
“好吧,来,”莉扎薇塔说,可直还在犹豫不决,说罢慢慢地走。
拉斯科利尼科夫这时已经走过去,再也听不见他们谈话。他轻轻地、悄悄地走过去,竭力不听漏他们每句话。他最初感到惊讶渐渐变成恐惧,仿佛有股冷气掠过他背脊。他得知,突然意想不到地,完全出乎意外地得知,明天,晚上七点整,莉扎薇塔,老太婆妹妹,也就是和她住在起唯个人,不在家,可见晚上七点整只有老太婆独自人待在家里。
离他住所只剩几步路。他像个被判处死刑人走进自己屋里。他什也没思考,而且也完全丧失思考力;但是他突然以全身心感觉到,他再也没有思考自由,再也没有意志,切突然都最后决定。
当然啦,他心中有个计划,即使他曾整年整年等待个适当时机,也不可能期望会有比目前突然出现机会更好,能更顺利地实现这计划时机。无论如何,很难在头天晚上确切得知,而且尽可能解得准确无误,尽可能少冒险,不必再冒险去打听和调查,就能确知,明天,某时某刻,打算去谋害那个老太婆只有独自人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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