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真是这样，”科斯佳理屈词穷
，只好表示同意，“可你以前没有说过呀，
又怎
会知道呢。”
“喂，孩子们，”科利亚
步跨进房间对他们说，“看你们真是危险分子！”
“佩列兹翁跟您起来吗？”科斯佳咧着嘴笑，开始用手指打榧子，召唤佩列兹翁。
“娃娃们，现在挺为难，”克拉索特金本正经开始说，“你们应该帮助：阿格菲娅到现在还没回来，准是摔断腿，这是定
，而又必须出门，你们放不放走？”
孩子们担心地面面相觑，原先咧着嘴在笑脸上立刻露出不安表
“胖娃娃”说好，让他们保证他不在时他们不害怕，不调皮捣蛋，不会吓得哭鼻子。他边这样想，边穿上有海狗皮领子冬季棉大衣，肩上挎只书包，尽管母亲以前多次恳求他在“这样大冷天”出门时定要穿上套鞋，可是他在穿过前室时，只是轻蔑地朝那双套鞋看眼，只穿着靴子出去。佩列兹翁见到他穿好衣服，便开始使劲地用尾巴拍打地板，神经质地扭动身体，甚至发生凄惨号叫。但是科利亚看到这条狗是那迫不及待，认为这违反纪律，因此硬是要它在长凳底下哪怕再坚持分钟，直到推开通向外室门以后，他才向它吹声口哨。这条狗像疯似跃而起，兴奋得在他面前乱蹦乱跳起来。科利亚穿过外室打开“胖娃娃”房间门。只见他们俩还像原先那样坐在桌子旁边，但已经不再念书，而在热烈争论。这两个孩子常常争论日常生活中各种有趣问题，而且娜斯佳作为姐姐常常占上风，科斯佳如果不同意她看法，几乎总是求助于科利亚·克拉索特金，他决定对于双方来说便成绝对裁决。这次“胖娃娃”争论倒引起他点兴趣，于是站在门口听他们争论。两个孩子看到他在听，便争吵得更加起劲。
“从来、从来都不相信，”娜斯佳热烈地嘟嚷着说，“小孩子是接生婆在菜园子里白菜地里捡来。现在已经是冬天，什菜都没有，接生婆不可能给卡捷琳娜捡个女儿回来。”
“嘘！”科利亚暗自吹起口哨。
“没准是这样：小孩子是从别地方捡来，但只送给那些出嫁女人。”
科斯佳全神贯注看着娜斯佳，脸认真地边听边想。
“娜斯佳，你真是个笨蛋，”他终于开口说，语气坚定而沉着，“卡捷琳娜还没有出嫁，怎会有孩子呢？”
娜斯佳发急。
“你什都不懂，”她恼怒地打断他，“没准她有丈夫，只是现在在坐牢，所以她生孩子。”
“难道她丈夫真在坐牢吗？”向认真科斯佳本正经地问。
“要不是这样，”娜斯佳急忙打断他说，完全撇开并且忘记自己第种假设，“她没有丈夫，你说得对，但她想出嫁，就开始想怎样嫁人，直想呀想呀，想到最后，丈夫没有得到，反倒想出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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