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并没有责备意思,因为大家依然喜欢,欢迎。不过毕竟要承认,时髦风气在社交界确实是股不小能起主宰作用力量。对于这位神秘来访者,最后竟崇拜得五体投地,因为除欣赏他非凡智慧,开始预感到他心中隐藏着某种意图,也许准备干番轰轰烈烈伟业。表面上对他秘密丝毫没有流露出好奇,无论是直截当还是旁敲侧击,都没有问起过,也许他对此感到高兴。但注意到,到最后连他自己也迫不及待地想向透露某种秘密。至少在他开始造访大约个月之后,这种心情已经变得十分明显。“您知道吗,”有次他问,“城里人们对们俩感到十分好奇,并且对经常拜访您感到奇怪,但是随他们去吧,因为切都将很快水落石出。”有时候他会突然激动异常,遇到这种情况,他几乎总要马上站起来回家。有时候他会长时间地望着,仿佛要眼把看透似——于是心里想:“他马上要说什。”可是他又突然改变主意,开始说些人所皆知寻常事。他还常常抱怨他有头疼毛病。不过有次,他慷慨激昂地说大通之后,出乎意料地发现他脸色发白,面部肌肉在抽搐,而眼睛直愣愣地望着。
“您怎啦?”问他。“身体不舒服吗?”
以前他经常说他有头疼毛病。
“……您知道吗…………杀过人。”
说完他笑,可脸色苍白如纸。他为什要笑?在还没弄明白是怎回事之前,这个想法下子钻进脑子里。脸也发白。
“你说什?”对他高喊。
“您知道吗,”他依然面无人色地笑着对说,“开这个口是多不容易,现在说,也就是踏上这条路,还要继续往前走。”
很久都无法相信他话,后来也不是下子就相信,直到他连续三天到这里把事情详详细细告诉之后才相信。起初还以为他是疯,后来才终于相信这是事实,但内心显然感到极度悲伤和惊讶。他犯件令人毛骨悚然血案。十四年前,他杀死位年轻漂亮太太,她是个守寡女地主,广有财产,在们城里就有她幢私宅,她进城时候就住在那里。他深深地爱上她,向她表白自己爱慕之心,并且向她求婚。但是她心已经另有所属,她所爱是位出身高贵、地位显赫军官。当时那军官正在远征,她期待着他不久就会回到她身边。她拒绝他求婚,并且请求他不要再到她家来。从此他不再去找她,但是他熟悉她家,有天夜里他冒着被发觉危险,胆大包天地从花园爬上屋顶,偷偷溜进去。正如经常发生那样,凡是铤而走险犯下罪行反而容易得逞。他从天窗爬进阁楼,又顺着阁楼梯子来到下面她居住房间里,因为他知道梯子下面那扇门由于仆人疏忽往往不上锁。他指望这次仆人也忘上锁,恰巧他就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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