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给您看。卡捷琳娜·奥西波芙娜,即使她同意,也不能给您看。明天再来,要是您愿意话,们再详细谈谈,而现在要走,再见!”
阿廖沙跑下楼梯,来到街上。
二、斯梅尔佳科夫弹吉他
他实在没有时间。还在跟丽莎道别时候,他脑海里就闪过个念头:怎样用最巧妙办法尽快逮住显然正在回避他德米特里哥哥?时间已经不早,已是下午两点多。阿廖沙心想着要尽快赶回修道院,回到快要死去“伟大
径自离开她家。可是他刚打开门,走到楼梯口,霍赫拉科娃太太不知是从什地方钻出来,突然站在他面前。她开口阿廖沙就猜到她是存心等候在这里。
“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这太可怕,这全是幼稚儿戏,全是胡闹。希望您不要胡思乱想……愚蠢,愚蠢,愚蠢!”她股脑儿冲着他喊道。
“只是请您不要跟她说这些话,”阿廖沙说,“不然她会激动,这样对她身体不利。”
“这才像个通情达理青年人说聪明话。您话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您只是因为怜悯她有病,不想因为拒绝她而惹她生气,所以才同意,是这样吗?”
“不,完全不是,跟她说话完全是认真。”阿廖沙坚决地声明。
“不可能认真,也难以想象。第,从今以后永远不会再接待您,第二,要离开这里,把她带走,您要明白这点。”
“何必呢。”阿廖沙说。“这又不是近在眼前事,也许还要等上年半载。”
“唉,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这话有道理,年半载这段时间你们会吵嘴吵上千次,最后两人分手。可是多不幸,多不幸呀!就算这是儿戏,但还是使十分伤心。现在结局好像成法穆索夫,您是恰茨基,她是索菲娅,而且您想是特地跑到楼梯口等您,要知道,那戏里切不幸事都发生在楼梯口。都听到,听差点没晕过去。昨天夜里发生种种可怕事情和原来歇斯底里发作现在都可以找到解释!女儿有爱情,母亲却死路条,只能躺进棺材里去。现在再说第二件事,也是最重要事,她写给您那封信是怎回事?马上给看,马上!”
“不,不必。请问卡捷琳娜·伊凡诺芙娜身体怎样?很想知道。”
“仍旧躺在那儿说胡话,昏迷不醒。她两个姨妈已经来,她们只会唉声叹气,还对摆架子。赫尔岑斯图勃来看就吓瘫,都不知道拿他怎办,怎样救他,甚至想请别医生来给他瞧瞧。最后还是用马车把他送走。这些事情还没处理完,您这里又突然冒出这封信事情。当然,这是年半载以后事。看在神明分上,看在您那垂死长老分上,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请您把这封信给看,给这个当母亲看下!要是您愿意,您就把信拿在手里好,从您手上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