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喝白兰地也爱你,跟那些卑鄙家伙在起自己也成卑鄙人。伊凡不愿到契尔马什尼亚去,那是为什?他想刺探消息:如果格鲁申卡来话,也不会给她很多钱。都是些卑鄙家伙!就根本不承认伊凡是儿子。这样卑鄙家伙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他心思跟们完全不样。他以为真会给他留下什,连遗嘱也不留给他,这点你要知道。至于米佳,那会像碾死蟑螂那样碾死他。夜里就用便鞋踩死黑蟑螂,脚踩上去就发出吱吱声音。你米佳也会吱吱叫,说你米佳,因为你爱他。你爱他,可并不担心你爱他,要是伊凡爱他,那就会替自己担心。可伊凡谁也不爱。伊凡不是们人。伊凡那种人,老弟,跟们不样,那是飞扬灰尘……只要刮风,灰尘就会消失……昨天吩咐你今天来次时候,头脑里出现过个愚蠢念头,想通过你解下米佳消息:假如立即付给他千卢布,甚至两千卢布也行,他这个乞丐和混蛋会不会同意离开这儿,离开五六年,最好离开三十五年,不把格鲁申卡带走,彻底和她分手,嗯?”
“……问问他……”阿廖沙支支吾吾道,“要是三千卢布全给他,他或许会……”
“别胡说!现在没必要去问他,没有任何必要!已经改变主意。那是昨天胡思乱想,什也不给他,个子儿也不给他。钱自己要用。”老人挥挥手。“不给钱也要像碾死蟑螂那样碾死他。你什也别跟他说,不然他又会抱些
众目睽睽之下干!只要愿意,就可以让他吃不兜着走,为昨天事可以马上送他进大牢。”
“那您不打算上诉,是吗?”
“伊凡劝别上诉,其实也可以不理伊凡那套,但有件事心里明白……”
于是他凑到阿廖沙耳边,压低声音,诡秘地继续说道:
“要是把他这个卑鄙家伙送进大牢,她听说是把他送进去,那她马上会倒向他。可要是她今天听说他把这个衰弱老头儿打得半死,那她说不定会甩掉他。马上来看望……你瞧,们天生都是这个脾气——总爱对着干。对她解得可透彻呢!怎样,不喝点白兰地吗?来杯冷咖啡,再给你掺上小半杯酒,老弟,这样味道好。”
“不,不必,谢谢。要是您肯给,就拿上这个面包。”说着阿廖沙拿起个三戈比法国式小面包放进修士服口袋里。“白兰地您也最好别喝。”他望着老人脸,畏怯地劝道。
“你说得对,可这话听只能让人光火,不会带来平静。再说只喝小杯……再说酒锁在小柜里……”
他用钥匙打开“小酒柜”,斟小杯,口气喝下去,然后又锁上小酒柜,重新把钥匙放进口袋。
“这就够,喝杯送不命。”
“现在您显得平静多。”阿廖沙微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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