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湘摇摇头,眉目深锁:“不,她只是在毒里面,顺手放个荷包蛋而已……”说完,她扭过头来,边揉着她风情万种蓬松头发,边用她那张无论是凌晨三点还是傍晚七点都依然媚惑诱人娇嫩面容,对说,“林萧,你还是先去洗澡刷牙吧,你现在闻起来,就像是唐宛如高三那年打完球换下来放在抽屉里个星期都忘记带回去那件纯棉背心,你和它唯区别就是你还没有长霉。
直坐在客厅里等着顾里回家,但是,随着窗外夜色渐浓,路人渐少,整条繁华南京西路终于沉睡下去,顾里依然没有回来。和南湘心里负罪感也随着时间推移而越来越强烈。
“你说顾里会经受不住打击做什傻事?”窝在沙发里,抱着那个等于个月薪水FENDI沙发靠垫,哆嗦着问南湘。
“你是在说顾里?还是在说林黛玉?”南湘披头散发,看起来像盘丝洞里妖精,“就算她要做傻事,那也是拿杯热咖啡淋到企图插队中年男子头上,或者去恒隆LV橱窗里扛回个旅行箱来。”
想想,也对。般人心情不好,或者遭受打击,总是借酒浇愁,醉方休,而顾里却会在心情不好时候,杯杯地优雅地把红酒亲手灌到唐宛如喉咙里,然后就心情好。
那晚,和南湘就直等在沙发上,什时候睡着,也不知道。最终们俩就在客厅里睡个晚上。
当早上醒来时候,浑身酸痛,睁开眼睛时候,看见站在面前顾里,她手上拿着把明晃晃手术刀(……),冲着,双眼精光四射如同修炼千年耗子精:“说吧,你要剥皮,还是留个完整。”
大清早,眼屎都还没擦,神志还没清醒,就骤然面对如此残酷而严肃拷问,发自肺腑地脱口而出:“看在们多年朋友份上,”把抱住顾里腰,大义凛然地说,“你先杀南湘好吗?!”
“……”沙发对面南湘也醒,但是,大清早,她听到第句话就是她好姐妹口中“你先杀南湘好吗”,想她也有点儿顶不顺。
“只是煎荷包蛋做三明治,问你们烤面包需要剥皮切边,还是保留完整?”顾里对神秘而又端庄地微笑着,仿佛拿着手术刀蒙娜丽莎。说完,她转身扭扭地走进厨房——大清早,她已经全身武装完毕,身滚着条条暗色金丝黑色羊绒紧身连衣裙,后背个低腰开叉,真空上阵,看得出里面没有穿胸罩(但相信她胸前定贴胶布,胶布里定绑两个NuBra),脚上双暗蓝色麂皮绒细高跟鞋(就是那双出现在波特曼门口巨大幕墙上剪刀般尖细MiuMiu),头发上插着根形状异常前卫先锋发簪,看起来像是她在头上顶个东方明珠。
哆嗦着挪到南湘身边,非常认真地问她:“感觉她在荷包蛋里下毒,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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