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6 / 11）

休，转来转去再寻找，也许是只野兽要躲在这里但迷失方向。布里蒙达用胳膊肘支撑着，半抬起身子侧耳细听。现在这声音像有人在小心翼翼地走动，几乎听不见，但确实就在很近地方。个影子在墙缺口前边经过，月光在粗糙石头墙上映出个不成比例人形。布里蒙达立刻明白，是路上遇到那个修士。修士曾告诉她能在什地方找到歇脚处，现在是来看看她是否听从他建议，不过不是出于基督徒仁爱心。布里蒙达静悄悄地躺下，动不动，也许修士看不到她，也许看见之后对她说，好好休息吧，可怜人儿，你太累；若果真如此，那倒是个名副其实奇迹，很富教益奇迹，但实际上不是这样，实际上修士是为满足肉欲而来，对他们也不能过于苛责，在这荒山僻野，在这世界屋脊，人们生活太痛苦。人影把透过墙缺口射过来光线全都遮住，是个又高又壮男人，已经能听到他喘息。布里蒙达已经把旅行背袋拉到边，当男人跪下来时，她迅速把手伸进背袋里，抓住长钉榫眼，仿佛是抓着把匕首。接下来要发生事情们已经知道，从埃武拉那位铁匠打制长钉和钩子时就已经注定，现在其中个在布里蒙达手中，至于另个在哪里，谁看见话就告诉们吧。修士摸到布里蒙达两只脚，慢慢地把她两条腿分开，条往这边，另条往那边，女人毫无反应身体更使他欲火中烧，也许她醒着，想要这个男人，裙子已经撩到上面，教服也缠起来，修士手往前摸，探索道路，女人颤抖下，但没有其他动静，修士喜出望外，把他那个器官推向那个看不见地方，当感到女人两只胳膊搂在他背上时更是乐不可支，多明会修士人生中也有这等欢喜。布里蒙达两只手猛地用力，长钉刺入他肋骨，顷刻间就让他心脏开花，长钉仍在往下刺着，二十年来长钉直在寻找杀死第二个人机会。修士喉咙里开始形成吼叫没有来得及出口就变成临死之际嘶哑而短促喉鸣。布里蒙达惊恐地蜷起身子，倒不是因为杀死个人，而是由于感到那压在她身上比她重两倍躯体。她借胳膊肘支撑倾尽全力推开那具身体，总算从那男人下面出来。月光照在白色教服上，片黑乎乎血污正在漫延。布里蒙达站起身仔细听片刻。废墟里没有丝声响，只能听见她自己心在跳。她在地上摸索着找到旅行背袋和外衣，用很大力气才拉出来，因为外衣卷在修士腿上，然后把这两件东西放在有光地方。接着她返回那男人身边，紧紧拉住长钉榫眼往外拽，次，两次。由于修士身体扭曲，那铁家伙大概卡在两根肋骨之间。布里蒙达别无办法，只脚踩住那男人背，猛地使劲，才把那铁器拔出来。阵浓液咕嘟声，黑色血污像河水泛滥样四处奔流。布里蒙达在教服上